他本来走得很匆忙,忽然脚步停下来,亮灼灼眼睛盯着她,“什意思?”
“没什。”男人爱看美女,女人爱看帅哥,很正常啊,不然她当年也不会在第眼看到宁学长时候就停止呼吸,说到底,还是外貌协会,
此时手术已经结束,没有之前紧张气氛,阮流筝听着这些话,不免打量宁至谦,如果是从前,她也认为这个人是当得起这些称赞,她甚至回想起刚才手术前情形,只记得他行走如风,庄严肃穆,丝不苟,谁能把他和那个要给她做脱敏治疗人联系起来?
她听着这些称赞,心里不免嗤之以鼻。
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心里所想表露在脸上,让姓沈那男人有误会,连忙对她道,“也谢谢这位医生,辛苦您,大半夜,你们也不能休息。”
她哪里是需要他感谢?客气番。
可是,因为之前都没怎注意,现在和这人照面,发现这人身军装配着他五官还真是帅气得不行,不免多看几眼。
薛纬霖也没有再多做停留,毕竟,有人说,阮叔叔是不能劳累,要早点休息,再待下去,不是有损阮叔叔病后恢复?
北雅医院,送来位老者,指名要宁至谦治疗,听病人家属口气,这位老人应该是宁至谦曾经老病人,对宁至谦极其信任,宁至谦称之为沈老。
阮流筝只记得来人很多,走廊上站满人,检查结果出来,丘脑基底节部位出血,出血量70ML,颅内压持续升高,情况已是十分危急。
宁至谦决定立即动手术,迅速和麻醉科会诊,并带她和他另位助手做术前准备。
进手术室之前,个穿军装病人家属紧紧握住宁至谦手,恳切地说,“至谦,拜托,相信你。”
后来,回科室办公室路上她便随口问,“这人是谁啊?跟你很熟?”
“嗯。”他便说下沈老情况。
“说那个年轻,穿军装。”她纠正他。
他初时没想别,“沈老儿子,空军,飞行员出身……”然后吧啦吧啦介绍堆人家有多优秀。
阮流筝眼中流露出倾慕,每个女人都有制服控吧?还那帅,又是飞行员……
宁至谦拍拍他手,“会尽力。”
开颅血肿清除以及引流术,在他熟练操作以及她和另名助手精准配合下,三个小时就完成,手术成功,病人送进重症监护室。
陪伴十来位家属却迟迟不肯离去,曾在手术前握着宁至谦说拜托军人也反复咨询宁至谦手术情况。
宁至谦耐心地重复说明,最后劝他们回去,留在这儿也没什用。
那人再次握住宁至谦手,除谢谢,就是说堆称赞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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