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瞪他眼,上车,包甩,“你个臭流/氓!”
他居然脸疑惑样子,“怎?”
“你说那个……”那几个字她无法说出口,“那个……还不臭流/氓?”
“哪个词、哪句话有流/氓意思?”他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还是……你想多?”
她无语凝噎,想起他个脏字没有呛走薛纬霖妈妈情形,想起他大学时舌战群雄情形,够,好累……
想不到你是这样宁学长!
难怪他说他不是好人!
真不是好人!
她看走眼啊!
她张脸已经红透,提着包飞快走。
只是讨论下脱敏治疗原理。”
“脱敏治疗?”丁意媛笑道,“宁老师您这是在考阮医生吗?这浅显入门初级东西还讨论?S.A.V是在临床上确定过敏性疾病患者变应原后,将该变应原制成变应原提取液并配置不同浓度制剂,经反复注射或通过其它给药途径与患者反复接触,剂量由小到大,浓度由低到高,从而提高患者对该种变应原耐受性……”
宁至谦默默听着,本正经地称赞,“嗯,不错。”
丁意媛大笑,“宁老师别开玩笑,您这是夸奖幼儿园小朋友呢?走,下班,拜拜。”
丁意媛走后,阮流筝也准备走,他在后面喊,“阮医生?”
“等等!”他在后面喊。
她听跑得更快。
口气跑出医院,朝地铁站走,他车却从后面慢慢追上来,跟着她,最后还是开车窗,问她,“不上车?”
她没理。
“真不上?那先回家看阮叔叔?他们问起你来怎解释你没跟起?说你要远离过敏源吗?”他边慢慢溜着车,边说。
他每次叫她阮医生必定是在大众场合且真正有工作上事,但是此刻定不是!她脚不停步地往前走。
“阮医生真确定是过敏源?”他声音追着问。
“……”他想怎样啊?他自己说她过敏啊?又不是她说!
他走过来,若有所思,副科研模样,“在想,怎把制成提取液,然后注射给你并且反复接触让你脱敏呢?”
“……”她真要,bao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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