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带着嘲弄笑俯身瞬间,后颈被人制住
,就像上次在医院样。
她大惊,想马上后退,然而哪里撼得动他?被他拎着根本就无法再动分毫,再然后,就被人封住双唇,并且莫名其妙不知道怎回事就被摔倒在床上……
“你……”她用力挣扎,抓他肩膀和背,手触之处,全是光滑皮肤和结实肌
“不过……”阮流筝来个转折,“那是年少无知,迷上个看起来温润如玉少年郎,早知道你会变成个更年期变/态老男人,会戳瞎眼睛!”
于是他那差点流露出来笑意又收回去,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流筝,其实重点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你想说什?”
“想说,尽管们认识十二三年,尽管你是忠实小粉丝,但是你其实点儿也不解。”他悠悠地说。
这点她承认,她只是解那个表面风华盖世他,他内心,她从来就没走进过。所以呢?现在他想要她解她吗?
话,再说遍,不怕得罪他!
他徐徐从被子里坐起来,靠在床头,果然是光着膀子,身肌肉还是那熟悉。
她赶紧错开眼睛。
只见他拿起茶几上手表看下时间,目光如深水,幽然不可测,“流筝,们认识多少年?”
“……”突然改叙旧?“记不清,大概十二三年吧。”她认识他,到今天应该是十三年六个月整,可是他认识她,要从哪天算起呢?是她室友恶作剧地把她推到他面前,还是那年湖畔他问她是否愿意嫁他?
看着她疑惑眼神,他道,“是,想告诉你,流筝,从前其实不是个好人,突然有天想做个好人,就认真做十几年,但是流筝啊,你最近好像在逼着把往坏人那条路上推……”
“想说什就说,别绕弯子!”她被他堆好人坏人给绕蒙圈。
“没什。”他语气利落,“就想提醒你,听话点儿。”
她笑,俯下身问他,“你是爹吗?”
她犯个错儿,她顶嘴可以,哪怕真叫他爹都可以,但是不应该俯下身靠近他,她忽视个潜在危险……
“听说你从前对如指掌?”他那双好看眼睛扬。
“……”什意思?
他继续说,“听说你积攒所有小道消息?什时候上什课,什时候有什比赛,什比赛拿奖,学生会里所有活动照片只要有你都多洗张去?总之,就差没打听什时候上厕所?”
阮流筝想想,“也打听。”
“……”这回是他愣,幽深眼眸里有什东西漾漾,好似要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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