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耳朵,还在发烫呢。
他瞪着她,“还记仇呢?别连宁想都不如,宁想从来都不记仇。”
“又不是你儿子!”她忍不住抢白句,却到底还是上车。
晚班医生果然已经来接/班,他衣服都已经换好,站在门口,应该是在等她。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那束花和巧克力什,这时候饿也能先垫垫肚子。
目光在办公室扫圈,却不见,诧异地问,“花儿呢?”
门口传来闷闷声音,“不知道,保洁大嫂扔吧!”
“……”好吧。
是真下狠手!疼得她直咧嘴,拍打着他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吗?”
“你错。”他手没松,嘴下却更狠,“习惯不是动口,也不是动手!”
她怔怔,看着他眼神慢慢锋利起来,然后三个字从他嘴里字字地吐出来,“是、动、刀!”
“……”真是宁刀啊……“你先放开!”她耳朵疼着呢!
好不容易把耳朵解救出来,她摸摸,都发烫,肯定红,他真是多生气,不免气闷,嘀咕,“不就是睡觉吗?忘吃饭吗?又不是误工作,值得这生气,还拎耳朵,算什……”
出到外面,再次发生奇怪事,她车不见!
“哎!车呢?”这也太奇怪吧?
他车开到她面前,他从车内探个头出来,“今天阮朗来,要用车,把你钥匙给他。”
“……”还翻她包包?
“上车吧。”他说。
她瞟眼桌上,确搁着早餐午餐。
“点儿也不生气。”他冷着脸,“只是把你当宁想!”
“……”他教训宁想会拎耳朵吗?
“下班!回家!”他硬邦邦甩下两个词,转身走。
值班室灯是开着,看来又是晚上,他说她睡十四个小时,那现在是几点?她默默算着,回办公室换衣服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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