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值班室路被他几步就走到,她被放在值班室床上。
他俯下身时候,衣襟敞开,属于他干净清爽气息蒙她满头满脸,这样姿势,她目光正好落在他锁骨上,两弯精致凹陷,涌出惊涛骇浪般荷尔蒙气息,她脑中竟然闪过某些类似画面,所不同是,画面里他是裸身,眼中也有过旖旎……
她滚至内侧,心跳乱个彻底,暗暗斥责自己,这生理反应比心理更来得直接啊!
他偏偏,还要俯下身来,给她把被子掖好,说句,“先睡会儿。
而阮流筝这忙居然忙到快天亮,这个除夕,和跨年夜那天惊人相似,她身边只有他,以及病人和其他医护人员,什时候过零点,她也不知道,那会儿,她正跟他,还有普外医生起抢救病人。
重新坐在办公室里,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移动。
眼皮也疲倦地耷拉着,不知道何时他走到她身边,睁眼间,身体腾空,被他公主抱那样抱在怀里。
突然靠近,让她徒生戒心,手臂抵着他胸口,脸色迅速泛红,“干什?”
“去值班室睡下,这里来看着。”他眸色不动,却抱着她往值班室而去。
转进急救室,直忙着抢救。”
薛纬霖马上站起来,想和她说话,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办公室电话又响,她离电话近,顺手接,接完之后向宁至谦汇报,“宁老师,普外请们过去会诊。”
“什情况?”宁至谦肃然。
“居民楼火灾,好几个烧伤病人,有伤到头!”她急促地道,根本无暇顾及薛纬霖。
“走!”宁至谦短促声命令。
“放下来,自己走。”她轻轻挣扎着,怕动静太大引起人注意更不好。
他脚步顿,锐利眸光直愣愣地看下来,“老实点行吗?忙/夜,不想等下又来给你治外伤!”
“……”她浑浑噩噩,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个什意思,有些迷糊睁大眼睛,“怎会受伤呢?”
他半晌不语,末,低声句,“怕你脑袋被门夹!”
“……”这是拐着个赤道那大弯骂她呢?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捶,扔个气恨眼神过去。
阮流筝想起薛纬霖,回头道,“薛先生,你还是先走吧,不定忙到什时候呢!”
说完,也顾不得薛纬霖,跟着宁至谦飞快跑。
薛纬霖句话还没说出来,已经不见人影,而手机却又响,还是妈妈催他回去。
他有些不耐,“来来,马上来!”
他回头看眼那束花,忙乱中不知何时已经掉到地上,无端,心中有些失落,他上前将它捡起,摆正,终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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