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忠笑她,“年纪轻轻比个老头子还怕冷,还是缺少锻炼!”
她亲昵地挽住爸爸,“是啊!您老人家老当益壮,再过十年,还是比不过您!”
阮建忠大笑,女儿从来都贴心。
终究是冬天,小区里道路两旁银杏梧桐全都落叶,光秃秃,枝枝横出奇怪形状,没有叶铺展,倒是显得空间开阔不少,天空湛蓝亮透,大早,阳光就洒满大地,整个世界都显得宽阔而明媚。
“天儿不错,这连续有好阵好天气,好些年没去庙会,们今年也去赶回庙会?”阮建忠问女儿。
后来,没说几句便结束通话,这次她没有躺在床上,也没有昏昏欲睡,清醒地对他说晚安和再见。
只是,在她说再见之后,他却没有回答,许久都没有声音,只有他呼吸,在寒风肆虐夜晚,竟然也非常清晰地近在她耳侧弛。
然后,她便中断电话,开始认真地看资料,写书。
她还在北雅天,还是他学生天,她就会把她该做事情做好。
工作、家人,如今是她生命里所最珍视,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每个人也只能对自己生活负责,其他人,却是管不着嗄。
“好啊!难得家人团聚!”阮流筝欣喜地答应。
“上回去还是……”阮建忠说到这里住口,时没注意,差点说出来,上回去还是和至谦起……
阮流筝只当没听见,可是,又如何不知道他在说什?上回全家去庙会,还是她结婚第二年,他开车陪他们去,她还记得,她路买好多小时候吃过小吃,而他,则忙个不停,既要随在她身边给她付钱拎吃,又要照顾爸爸妈妈不被挤到,当真是好老公好女婿典范。
她仰头笑笑,天空蓝莹莹,丝云彩也无,春天里飞过天空那只鸟儿,留下痕迹早被时间洗个干净。
呜呜几声,前方跑来只毛绒绒西施犬,长长毛发用红色蝴蝶结扎两个侧马尾
第二天是她春节前最后次轮休,习惯使然,依然起个大早,而除阮朗还在睡大觉,其实爸爸妈妈也都起,厨房里传来妈妈做早餐香味,不时还有爸爸和妈妈对话声,不过为她和阮朗喜欢吃什而讨论。
忙碌生活里偶尔清闲,不用匆匆忙忙啃几口早餐跑出门,不用在拥挤车流里奔命,穿着睡衣,悠闲地去帮妈妈打个下手,这刻,无比温馨。
阮建忠早上有出去遛弯习惯,春夏秋冬,风雨无阻。
阮流筝于是换衣服陪他起出去。
冬日早晨,风吹得脸上生疼,她穿着羽绒服,戴着针织帽,把围巾拉拉高,整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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