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阮朗跟您说吗?”廖杰笑着说。
“说!”阮流筝想起昨晚阮朗说那些话。
廖杰顿时很高兴,“那宁哥怎说?”
廖杰是再要求过,要宁至谦亲自主刀,她和宁至谦都明白,于是道,“你放心吧,宁老师会尽职尽责。”
“那就好!”廖杰忙道,“那谢谢你们,等爸手术成功再感谢你们。”
“哦哦……”娟子迟疑着,老半天才接着问,“明天过年呢,宁医生会来上班吧?”
“会啊!”她心里犯嘀咕,难道娟子真看上他?
娟子有些尴尬地笑,“当医生也很辛苦,过年过节都没法陪家人孩子,不知道小孩子在家里想不想爸爸呢。”
阮流筝笑笑,“工作而已,都习惯啊。”
娟子点点头,“也是……”
这年跨年有些特殊,人人都在说,陪伴你从今年走到明年人,会陪伴你生世。
个普通跨年,因为这个意义而变得令人激动起来,尤其那些小护士,个个兴奋不已。而阮流筝再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这些虚无所谓浪漫已经无法再让她内心燃起火焰。
生世太长太长,又岂是个跨年就能决定弛?
她曾经也以为天长地久很容易,甚至夸下海口说她可以,可事实证明,有些事情说得越容易,也放弃得越轻易。
也许,真正坚持,不是用语言来证明嗄。
“不用那客气,廖老今天还好吧?精神状态怎样?下周就要手术。”她把问题转到廖老身上。
“挺好!爸这辈人坚强!乐观!您看他生病就跟没事人儿似!”
阮流筝见她还有话要说似,等会儿,却又始终不说,她站站,不等,“还有事吗?没有话去别病房。”
“哦……没……没……”娟子吞吞吐吐,没话。
阮流筝没想太多,去别病房。
进廖老病房,廖杰就迎上来,热情地叫着姐。
对于这样热情,她虽然感到尴尬,可也看在阮朗份上勉强忍。
小护士们下班以后,整个科室都清净下来。
阮流筝在每个病房里都查看圈,切正常,放下心来。
病人和家属都很友好,个个对她说新年快乐,她笑着回应,心里暖暖,很是熨帖。作为名医生,在手术台上把病人生命抢救回来时刻固然是快乐,那此时此刻,更是感受到自己工作回报,不需要太多,个微笑,声问候,就是最大肯定。
蔡大妈情况天比天好转,娟子每天守着,今天也不例外,见到阮流筝格外热情,“阮医生,今年是您值班啊。”
“是。”她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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