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可是妈妈……”宁想扁着嘴再看向妈妈方向时,妈妈已经不见,眼圈红,就要哭出来,“妈妈找不到……”
宁至谦看着那辆车离去方向,“宁想,不可以再随便叫人妈妈。”
宁想睁着双泪汪汪眼睛,“为什啊?妈妈都说,可以叫她妈妈,你们离婚她也是妈妈。”
“走吧,去吃饭。”宁至谦牵着他手,过马路。
此刻,宁想心里挂着是另个问题,再好玩事也不能分散他思维,紧紧握着爸爸手指,仰着脑袋着急地问,“爸爸,您回答呀,还可以叫妈妈!还可以是不是?她还是妈妈!”
“爸爸,那个人好像是妈妈。”宁想今天打扮很是奇特,穿着身通红圣诞老人服,贴着胡子戴着圣诞帽。
宁至谦目光也凝在那两人身上。
“爸爸,妈妈在跟别人爸爸过圣诞节吗?”宁想有点难过表情看着自己爸爸。
爸爸没给他回答……
他不死心,“爸爸,昨天您说好邀妈妈起过节……”
在北雅进修而已。”她必须说实话,西城和北雅,相差太多。
“那也挺好,对医生很崇敬。”
所谓礼尚往来,阮流筝也道,“对老师也很崇敬。”
时无话。
阮流筝只好又问,“葛老师是什专业?”
时,没得到回答小家伙誓不罢休,直在叽叽呱呱。
宁至谦被缠得没办法,勉强道,“有别人在时候不准叫。”
虽然宁想还是不愿意,但这个结果比之前好多,大大眼睛里挂满泪水,小嘴扁好几扁,总算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阮流筝其实是个感性人,所以下午在看部文艺片时候,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爸爸……”
“爸爸,们过去把妈妈抢回来行不行?”
“爸爸……”宁想开始摇晃他手,“爸爸,您说话呀……”
眼看着阮流筝和葛青要上车走,宁想甩开爸爸手,自己朝马路对面走去。
“宁想!”宁至谦突然反应过来,把把他抓回来,“别闹,小心车。”
“生物。”
突然下找到共同话题,医学生物是亲戚嘛!
于是话题打开,从工作谈起,慢慢往回回忆,谈到大学时期各种实验室囧事,说得葛老师喜笑颜开,到吃完饭时候,葛老师已经有相见恨晚之感,尤其对面阮医生笑起来时候,明媚又娇美,唇角颗浅浅酒窝,直吸引着他目光,让他心醉不已。
如此进展顺利,自然有下午看电影和逛街。
两人同走出餐厅时还说说笑笑,谈得十分投入,以致于,流筝并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大小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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