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儿离她家已经不远,她可以走着回去。
“这怎好意思呢?他看下时间,还过
她赶紧下车查看,她车灯撞碎,车身左侧受损严重,而对方车好像更惨些,撞她之后,又撞到路边障碍物,那车差不多报销。
对方司机从车里出来,开口就高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全责!全责!”
阮流筝听见这话心里舒坦些,那人拿张名片给她,“不好意思,见路上车少,飙车瘾上来,没想到闯祸,来打警察电话,全责。”
她听见飙车两个字,顿时对这个人印象不好,不经意打量番此人,发现是个年轻帅哥,长相气质倒也不输于宁至谦那批人,年纪看不出,二十多?三十?这年头年纪最是难猜。
她低头看眼名片,名片上印着他大名:薛纬霖,某大公司总经理。
并没有觉得很难过,因为这是她早就知道事实,她二十二岁那年嫁给他时候她就知道,那时候都不曾难过,何况很久以后今天?
从她第次遇见他,爱他就是她个人事,对她来说,单恋是件乐在其中事,点儿也不痛苦,而人之所以会有痛苦,不是单恋本身,而是人自己有欲/望。
如果没有欲/望,再深爱和迷恋都只是仰望,因为没有希望,所以也没有失望痛;而旦有欲/望,就会在欲/望海里越陷越深,而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候就会痛苦。
知道自己该要什,不该要什之后,是不会再觉得痛苦和难过。
她静静地去洗手间,再返回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他们兄弟俩影子,她找到车钥匙,回家。
后面事,她倒没费什心,仅仅只是在路边站着,全是他在打电话,警察来之后也是他主动去承担责任,然车被拖走修理,至于他车,他自己说,拖走报废……
在路上终于清静以后,薛纬霖走到她面前,“不好意思,阮流筝医生是吗?有没有吓到?”
她刚刚在警察问话时候,说自己名字和单位,他倒是记住。
“还好。”她说。
“阮医生是去哪里?送你。”他道。
回家那条路,维修已经做完,畅通无阻,尤其进入小区那条道以后,车辆很少。
天黑,她开着车,专注地注视着前方。
忽,辆跑车飞般地从对面驶来,速度之快,完全超乎她想象,并且杀她个措手不及。
她立即打方向盘,那辆车也发现她,急拐,但两车还是不可避免地撞上,只不过,因为这临时急拐弯,避免毁灭性撞车。
她感觉到股冲击力,整个车被撞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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