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川没说话,把纸条捏进手心,转回去。
唐远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怕再多说句宋亦川会直接骂他自作多情。
是挺自作多情,人家说是为你吗?
谢瑶上次也没考好,不能因为人家没生命危险就认定不需要安慰吧。
所以这次他没接。
“宋亦川。”
唐远在后面叫他声。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拖长音调没什起伏三个字,被他叫得如同是要来索命。
津趴在桌上句话没说。
那天下午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任由老许骂整整两节课,大气不敢出声,其中原因不知道,但两个前五考成这样确实令人费解,要说不是有什特殊情况,那就真如老许所说,是在向他示威。
被叫家长当天晚上,唐远再次问元谦,他还是不承认,也不认为这件事跟唐远有什关系,就连唐远说让他以后别这样,他也是回好,以后早点睡,不熬夜。
唐远想听是这个吗?他居然直没发现,原来向柔软可捏元谦也有这偏执和狡猾面。
他坐着发会呆,给宋亦川写张字条,没说别,只四个字-
这之后没到个月又是次期末考,唐远在大考上向有运气,不说进多少名吧,稳住原先肯定没问题,考完当天放假,他不打算回家,和元谦在宿舍先过晚。
唐思榕之前说过,她年假从腊月二十七开始放,也就是后天,唐远准备明天再回,第二天和唐裕块出发去接她,但这天晚上他给唐思榕发消息,对方却直没回。
唐远给她打电话,通,却没人接,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唐思榕有时候忙起来会这样,但般看到会在个小时之内给他回过来,这天唐远等两个多小时,始终没有回复。
他开始心慌,甚至恐惧,他止不住地开始回想小时候和最近次也就是四年前唐思榕发病情形。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病危通知单上每
宋亦川没理。
“宋……”
周围异常安静,陆续有人抬头,宋亦川深吸口气,不得不把纸条接过去,当着唐远面打开。
看完他没什反应。
“要落款吗?”唐远问。
你怎样?
说说你为什要这做,说说你现在心情,后悔吗?
宋亦川没有转身,只侧下头,视线落在唐远伸在他胳膊底下那只手上。
“……”他现在对这种从小卖部买两元本粗糙草稿纸上撕下来纸条有很大心理阴影。
他想到上次那张,被他扔在教室后面垃圾桶里,扔完那整个晚上他都心绪不宁,后来又特地捡回来,撕碎带出去,找个不起眼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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