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宝宝-”
燕行之乱七八糟地喊着,次次地吻住他,然后次次颠簸得更狠。
燕行之不止二十分钟,许深在昏睡过去前秒,突然迷迷糊糊地想到。
“深深,不哭。”omega被燕行之推倒在床上。
床很软,床也很大,许深陷进柔软被子里。燕行之吻落在许深眼皮上,沿着泪痕,再落到下巴。
呼吸交错,燕行之说,哭时间还在后头。
被扯开领口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许深白皙锁骨,燕行之吻继续,在锁骨上落下片片红梅。
许深眼尾更红。
玫瑰?”燕行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个花瓶,里面玫瑰尽数枯黄衰败,可是燕行之没扔。
他甚至想把那束玫瑰做成干花。
可惜做干玫瑰太复杂,燕行之做不来。
“深深,你不能胡说。”燕行之倒打耙。
“那甜甜Omega呢?”许深问,“那晚听到,说你喜欢甜O软O。”
月光终于流淌起来,水声潺潺。
小溪起初流淌得平缓,不疾不徐,给足耐心。而后突然拐弯,迅疾而猛烈。
溪水激荡着,在碰撞中变成白色泡沫。
许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样,浑身都起汗。他想逃,可燕行之却抓住他脚腕。
Omega手指攥紧被单,最后又无力地滑落,灯光,月光,全都摇晃起来。“深深-”
“连联系人都删,”燕行之掏出手机:“什甜O软O,有Omega。”
燕行之声音闷闷地,他盯着许深眼睛,说得认真又虔诚,他说对不起,他说他只喜欢许深。他说他喜欢雪松。
许深心突然跳得很快。
“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般。
信息素被勾出来,雪松信息素渐渐变得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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