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君书影话,又次拉起君书影手,捏捏他手心笑道:“攀什麽攀,老老实实用两条腿走吧。”
寂静萧索危崖之下,寒风中瑟瑟颤抖枯草之中,两人相挟而行,渐行渐远。这刻宁静,似到永恒。
“前辈,该问都问,可以放行麽?!”
“你是牧江白徒弟,怎会与你为难。”那声音叹道。
话音刚落,只听声石壁滑动巨响,原本空无物墙壁上露出个黑黝黝洞口。
楚飞扬凌空虚抱拳:“多谢前辈。待们解决要做事之后,定尽快离开,绝不擅动岛上草木。”
“无所谓,这岛上,早就被毁得什麽都不剩啊,剩下,也都是别人干脆舍弃。随你们折腾吧。”那人发出道悠长叹息,便再也没声息。
些感伤。
楚飞扬想想答道:“师父从未婚娶,他只有几个徒弟,没有儿女。”
“你们二人,谁是夫,谁是妻呢?”
楚飞扬眼皮跳。他猜不透他想法,只是能感觉得到他没有敌意,尤其从他知道自己师父是谁之后。他尽量不愿与此人大开杀戒,所以虽然这些问题荒唐至极,楚飞扬仍旧愿意尽力回答。
只是这种给自己找抽问题……
楚飞扬拉起君书影向洞口走去:“走吧。”
二人经过道狭长石道,路蜿蜒向上,没过多久便见到丝光亮出现在前方。二人从出口中走出来,回头看去,才发现那不过是开凿在山石壁上条隧道。
天高云远,头顶上方竟是万丈悬崖,四周杂草丛生,这时节都已经干枯。
“这里是崖底。”君书影抬头看看天,皱著眉头道,“这个悬崖太陡峭,恐怕不太好攀。”
楚飞扬出来之后就立刻长长地呼出口浊气,被那“流火”扰乱心神平静下来,只觉灵台清明,身舒爽。
君书影却抢先步呛声道:“与你何干?!”
那人顿顿,居然呵呵笑:“楚飞扬,你是夫,他是妻,没有说错吧。牧江白徒弟,自然是夫。”
楚飞扬看君书影眼,只看到他那黑如锅底脸色,更兼咬牙切齿脸愤怒,立刻决定在这件事上,还是谨慎开口为妙。
“小子,你真是有好福气,可以被人如此疼宠。连流火威力都拿他无法。”那人继续感叹著,起伏不定情绪似乎此时变得有些低落。
楚飞扬看著君书影越来越难看脸色,极其明智地果断开口打断这个不知所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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