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
是第
次？”沈迪说。
“嗯。”贺程并不急于反驳他，“是你上
第次。”
沈迪推开他，不过并没有下床，这个房子就这
大，除非他现在出去，不然他总能找到办法骚扰他，况且他也累
，贺程至少还睡个白天，他从昨天到现在几乎就没睡过。
“能开个空调吗，有点冷。”贺程说。
“自己开。”
沈迪没有动。
“进来。”
他刚仰起身，门就被推开，“出去。”沈迪冷道。
贺程什都没穿，背对光站着身体上，斑斑点点全是伤痕，他却好像对这些无所觉，径直走到他床边。
躺下去过程中，他手顺势往他下面摸过去，“继续。”他说。
突然动下，他推开他，身体迅速冲到床沿，对着地面用力干呕声。
沈迪因为他这个动作脑子有些空白。
起初是因为震惊，反应过来后，他抽出来，抓过手边东西，用力朝贺程掷过去。
昏暗灯光下看不清是什，只听到重物敲击钝声，就响在贺程耳边，敲在他脆弱碰即断神经上，他伏在床边，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沈迪下床，从房间里走出去。
沈迪用力关上隔壁门，愤怒让他全身血液疯狂叫嚣着，他怕他再多停留哪怕秒，会控制不住把贺程从床上拖下来。
“遥控在哪？”
沈迪起身，够到他那边帮他把空调开。
贺程裹紧被子。
“冷去那边睡。”沈迪说。
沈迪有些难以置信推开他，半坐起来，“你还没被操够！”
“没有。”贺程不死心又往他那儿摸去，摸到手半硬不软，他笑道：“你不也没有。”
沈迪再次打开他。
贺程手停在半空，过会，他躺下来，摸摸自己肚子，“这段时间吃饭没规律，可能是胃炎犯，刚你晃那厉害，就没忍住。”
看沈迪还是不动，他叹口气，“真愿意，就算你不亲……”贺程往前挪两下，圈住他腰，脸贴上去，“不想你第次留下这种印象，你要还有力气，们就继续。”
他开灯，大腿内侧有块不太明显血迹，是贺程，他最后还是留力。
沈迪在黑暗里躺下来，听着隔壁贺程起身往洗手间去动静，几声剧烈咳嗽后，他听到冲水声音。
他翻个身，身体紧绷着，无论怎用力都没办法放松下来，两颊肌肉被他咬连着脑子疼成条线。
他有些累，没有发泄过身体在湿冷空气里泛着倦意，四周安静他隔着道墙依然能听到外面贺程呼吸声……
门外有人敲两声，“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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