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那么做”我不能接受对原本健康的人注射药品。
“还有些其他的办法,比如让他看些裸体的男人图片,甚至是你的照片,然后同时对他进行一些刺激,使他对这些东西产生一种痛苦的条件反射”
“什么刺激”我问。
“象轻微的电击”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容忍他对蓝宇实施这么残酷的治疗。
“嘿”我叫住他。
“今天都干什么了”我指治疗的事。
“说话、看图片、让我想。”他十分不耐烦地说。
“还有什么呢”
“你要有兴趣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他说完上楼进了卧室。
人还有传宗接代的责任呢你到时候就会有这种压力。”
“我不在乎我们家也没人在乎我有什么压力”
我忘了在这方面他和我不一样。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妈不是希望你做个膛膛正正的男人吗你应该试试吧”
我一定说到了他的痛处。之后,他再没说话,算是同意了。只是临睡觉的时候
不知史教授是对同性恋的社会危害性有强烈的紧迫感,还是对我较多的咨询费过意不去,他坚持要给我一些建议,我没有听下去。
我反复地想着教授的“科学阐述”。我记得第一次交谈时他曾问我是只想寻求刺激的玩儿,还是爱恋那个男孩,我说我只是想玩儿。他说那没有关系,那仅仅说明我的生活态度不严肃,并不是直正的同性恋者。如果按这个逻辑解释,我玩弄那些女孩是正常的,我爱上她们就是变态吗
我又想到他说蓝宇将自己当成女孩的理论。蓝宇的确对我有些女人似的依恋,他敏感、
晚上,我要和他莋爱,他帮我手*、扣交,我已经高潮了,可他没有一点兴致。
半夜,我被他梦话声吵醒了,我推他,叫他的名字,他才安静下来又睡去。连续几个晚上他都是这样。
他情绪很坏,连食欲都不好,他看起来更忧郁,无精打彩,甚至有点消瘦。我问他治疗的感觉,他说没有感觉。
我给史教授打了个电话,问蓝宇的情况。他告诉我蓝宇在治疗上根本不配合。他说蓝宇不但在性心理方面变态,还有严重的忧郁症,而且是个偏执狂。
“第一个疗程效果不理想。下个疗程我想可以试试激素注射,这样可以帮助他”那个医生滔滔不绝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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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问了我一句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可是你自己想的”我气呼呼的说。
那阵子,蓝宇脾气很不好,他虽然不说,可我知道他在为治疗的事怨恨我。他经常很晚才回来,有时甚至住在学校。那天他从史医生那里回来,进了门,一句话也没有,径直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