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讨厌这样,今后就不这么玩儿了。”
“挺好的,睡觉吧。”他关了灯。
我已经敢肯定,他不讨厌月工茭,只是男性的自尊受到伤害,就象女孩第一次失身一样,或者比那还要难过。我是真心有些喜欢他,月工茭只是一种莋爱方式,尤其在男同性恋中,他懂吗
这男孩太单纯太寡言、内向了。
临近春节,员工的心都散了,我这个老板也没心思工作了。蓝宇几乎每天和我在一起。我没有总和他住在饭店里,太固定的男性夥伴会让人起疑心的,我带他到我在临时村的一套很大的两室一厅的住处。他很喜欢,说比饭店自在。我经常带他玩儿,可那时北京也没有太多好玩的地方,只是在饭店的“迪厅”里,或卡拉ok,打保龄,洗“桑拿”游泳什么的。我的潜意识里还有个邪恶的念头让他学会享受,向往这些,他就不会再“傲气”了。
枕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抹了很多在自己的荫经上,再帮他往肛门里抹,他的肌肉稍稍抖了一下。
“有点凉”我说的时候他仍是背冲着我。
我示意让他上面的腿抬起来一点。我的荫经慢慢地试着往里插。这个姿势很难的,可他一直那样躺着,我也不好强求。我的“家伙”刚进了个头,就一下子歪了出来。电视里那个年轻一些的小伙子已经被插的浪叫了。蓝宇转过脸,紧张中带着兴奋。我让他两腿分开跪在床边,肩膀压得很低,这是最容易干的角度,特别是第一次,可看起来有点下贱。我的荫经开始慢慢往里送,他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没有一点声音。当我全根没入的时候,他手抓的更紧,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太棒了这不仅仅是性器官的反应,他那种非常痛苦的忍耐让我感动,近乎疯狂。我想尽量缓慢的菗揷,以便减轻他第一次的疼痛。可我的意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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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混乱,我情不自禁的叫着
他仍然兼着两份学生的家教。他说都是华大老师的子弟,已经说好的,不好意思不干。我不同意他再找其它的工,他犹豫着默认了,
“啊我天天想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太棒了真太他妈的”我顾不得许多,拼命地菗揷,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剂,还是很紧。我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摸到他的“家伙”,帮他手*
“嗯”他又发出那种压抑的兴奋声。我突然觉得我的手湿滑一片,他的机巴猛烈地抖动,我的天他居然在我之前设精了。我也随之一泄如柱
那天我们做完爱都没有洗澡,任其肮脏着。我没有象以往,倒头便睡,而是象对女孩儿那样搂着他爱抚。
“那儿疼吗”我轻声问。
“有点”他说完转过身背对我,做出要睡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