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啤酒。”周诣说。他其实还是放不下那两瓶酒。
陈铎白了他一眼,从卧室给他拿出一套洗完澡穿的衣服,接着做饭去了。
周诣在厕所打开花洒的时候嘶了一口凉气,他没调陈铎原先的水温,被冰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喊道:“陈铎你他妈洗冷水澡干什么!”
陈铎喊了回来:“不是,那个水温很凉吗?”
“凉啊我靠!”周诣赶紧调热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了他的背,情绪有些五味杂陈地啧了一声。
这伤也太多了。
他头回敢盯着陈铎的背看这么久,以前没注意的伤痕这下全看清楚了。
不止赵建启砍的那一刀,还有非常多早就淡化的疮疤。
陈铎回头看他一眼,“不是不好意思看么。”
“这次是不敢看了,”周诣把嘴里的烟点燃了,“真的多。”
也真的吓人。
陈铎嗤笑了一声,没说话。
“鸡翅腌好之后放锅里煎,”周诣让出厨房换陈铎做饭,“是煎,不是炸。”
会做饭的人往往都很默契,陈铎秒懂了,接话道:“没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