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谢景行那个小杂种似乎对你有些不同寻常。”谢长朝笑有些下流:“他那个人,同他做十几年兄弟,最是解不过,你和他之间怕是不是普通关系。怎,沈小姐是谢景行姘头?”
谢长朝话说如此难听,以至于沈妙也显出点愤怒来。然而这愤怒却像是取悦谢长朝,他大笑道:“你是他姘头也没关系,这多年,那个小杂种在临安候府压兄弟二人这多年,今日就睡他女人,这感觉也不亏。”他邪笑着:“沈小姐应该感谢,你第次给这样官家少爷,比跟那些泥巴地里打滚庄稼汉好得多!在之后,你才会知道什叫做真正粗鲁!”
他猛地扳过沈妙头,拇指在沈妙脸上摩挲,面上升起些迷醉神情,却是令人作呕。
沈妙目光平静,却是算计着在什时候将簪子戳进谢长朝
沈妙冷眼看着他。
有瞬间,沈妙觉得她能理解谢景行为何这样讨厌这两个庶弟,就如同沈清和沈玥样。沈清和沈玥尚且还要遮掩下自己祸心,谢长武和谢长朝却是活脱脱小人嘴脸,连恶毒都不屑掩饰。
似乎被沈妙轻蔑目光激怒,谢长朝猛地捏住沈妙下巴,逼她盯着自己。谢长朝道:“沈小姐还不知道吧,沈将军和沈夫人如今在满定京城找你下落,万两黄金悬赏,可惜到现在都还无人认领。你说,若是将你送出去,会不会得到万两黄金呢?”
沈妙不言。
“可惜也是替人办事,自然不能这轻易地将你放出去。”谢长朝又是笑:“放心,今日之后,你日子会稍稍好过点……公主殿下本来打算将你卖入下等窑子里去,可惜沈将军追得太猛,咱们便只能将窑子开到侯府里来。”
沈妙目光微沉。
似乎极为满意沈妙这副姿态,谢长朝凑近沈妙,几乎是在她耳边以种诡异音调低语道:“早上吩咐管事嬷嬷去招几个看院子大汉,要身强力壮庄稼汉那种,你说,过今夜,你还有力气瞪?”
沈妙垂眸,袖中手却是暗自摸到那把带着勾簪子。这两天她也没有闲着,每天以种匪夷所思毅力慢慢反手用簪子磨手脚上绳索。她估摸着到眼下,手脚上绳子都只剩下点点相连地方,只要轻轻挣就能挣脱。到时候,她就用簪子刺瞎谢长朝眼睛。
这世上路都是自己走出来,所谓绝路,也不过是没有勇气去试试罢。
谢长朝道:“可是不愿意将你这个娇滴滴小美人拱手让人。细皮嫩肉官家‘嫡女’”,他重重咬“嫡女”二字,微笑道:“倒不如让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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