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惊诧,今日回朝宴究竟是个什来头,不仅从不出面宫宴豫亲王出现,现在连谢家小侯爷谢景行也到。
而女眷们激动痴迷神色,竟是点儿也不比方才傅修仪出现时候少,甚至稳稳压过去。
少年身姿笔挺,虽然瞧着步履闲散,步步却自有威压。他本就是极出色容貌,这来瞧着,在紫金长袍衬托下,竟然有隐隐不可逼视之感。颜如雪,眼如漆,眉如剑,那微微挑着唇角,就如冰雪中欺霜盛开红梅,有种艳若桃李色彩。这比女子还要精致眉目间,却无丝女子阴柔之气,反而如天上旭日,满满都是灼目亮眼。他个人走来,这文武百官都好似成陪衬,仿佛这明齐真龙皇室,金灿灿宫殿,终于将他骨子中刻入骨髓高贵和傲气激发出来。
实在是英俊让天地都失色。
而这如烈日般灼目少年郎,却有着森然锐利目光,那玩世不恭笑容,细细看去,也尽是冷漠和残酷。
豫亲王妃名头就像是催命符,睡得,无非是死得更快些,哪里算得上什好事呢……
冯安宁凑近沈妙,问:“你猜,那豫亲王妃究竟是谁?”
沈妙道:“猜不着。”
“你真没意思。”冯安宁撇撇嘴。
另边沈清却是紧紧抓着衣角,看到豫亲王刹那,她脑中铺天盖地想起都是那夜豫亲王对她万般折磨手段,若非任婉云死死掐着她,沈清只怕是要大声尖叫出来。
“这谢家小侯爷,什时候如此出色……”冯安宁喃喃道。
以往谢景行虽然也极是俊俏招摇,但是和今日他比,却是黯然失色。仿佛过去都故意掩盖光芒般,眼下谢景行,褪去那层掩饰,真正他,这身风华,傅修仪和他比起来,实在是,仿佛他才是该站在王朝顶峰俯视众生人!
这个念头出,沈妙也被自己惊跳。她
“莫怕清儿,”任婉云凑到沈清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对她道:“今日豫亲王来,是替你收拾那个女人,等她进豫亲王府,自然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手段……”
边,陈若秋瞧着任婉云和沈清动静,饮口面前茶,微微笑起来。
豫亲王过后,本以为除帝后外所有人都已经到差不多,突然听得阵阵惊呼声。冯安宁正拉着沈妙说话,听见动静也抬头看去。
只见那深宫之中,大殿门外,自远而近走来人。紫金袍,青丝靴,眉目明丽英俊不像话,脚步不紧不慢,懒洋洋行来。
临安侯谢鼎先是惊喜叫出声来:“景行!”随即想到什,眉头皱,看着人影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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