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亲王府。
富丽堂皇正厅,此刻正有貌美波斯舞姬穿着薄薄衣衫起舞,雪白赤足踏在柔软地毯之上,细细脚踝处系着彩色铃铛,随着他们起舞发出悦耳叮咚声。水蛇样腰肢灵动舞蹈着。
高座上中年男子面目丑陋而狰狞,左腿处空空,正是豫亲王。此刻他身下正跪着名娇小少女,少女大约十二岁,尚且年幼很,生眉目清秀,只是眼中充满恐惧,此刻不着寸缕,正为豫亲王轻轻捶着腿。
这年幼少女雪白身子上遍布着紫色和青色淤痕,细细看,还有红色鞭痕,显然,她经历非常人般痛苦折磨。
豫亲王看着手中信函,突然笑,猛地拍座位上狮子头。他这动作,那少女吓得惊叫声,身子跌倒在地,全身上下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从沈信回来后沈贵就极为烦躁,而任婉云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出要悔婚,几乎是火上浇油,连日来对任婉云不满全部爆发出来。
今日也是样,气冲冲与任婉云大吵架,撂下句沈清必须嫁到黄家,沈贵拂袖而去,只剩下气几乎昏厥任婉云。
“畜生!畜生!”任婉云抚着心口,嘴唇都在发抖。
沈贵不顾亲生女儿幸福,门心思想要攀上黄家为自己仕途添砖添瓦,让任婉云气人仰马翻。如今沈信回来,罗雪雁又不是个好相与,若非此事极为机密,被沈信夫妇知道她打是姐妹易嫁主意,只怕连杀她心都有。即便沈信夫妇这次发现不,可当日祠堂失火事,也会给大房心中留下隔阂,日后想对沈妙下手可就难。
任婉云对沈妙恨不得千刀万剐,当初是沈妙算计沈清,如果不是沈妙,沈清又何至于落到不得不嫁给个断袖下场。如今沈妙有沈信护着,再想在亲事上动手脚只怕不容易。
“沈信……”豫亲王嘴里慢慢咀嚼着几个字:“沈妙……竟敢愚弄本王。”
“夫人消消气,”香兰边给任婉云顺气边道:“莫要被气坏身子,隔几日便是回朝宴,若是被气坏,便不能出门。”
任婉云目光动,面上显出抹狰狞笑容:“你说得对,不能被气坏身子,回朝宴……回朝宴,要那个小贱人生不如死!”她转头看向彩菊:“给豫亲王府送去信到没有?”
“已经送到。”彩菊小心道。
“清儿既然落不好,那个小贱人也别想逃!”任婉云面上显出抹冷笑:“奈何不她,有沈信保着她,可有本事,他们就和豫亲王府对上,”她模样仿佛条恶毒蛇,阴森吐着蛇信子:“总有人收拾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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