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妙眉头都没皱下,道:“是,孙女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即刻赶过去。”
轻飘飘句话,直把沈老夫人噎差点背过气。
而沈妙说完这句话,便果真同沈老夫人道个安,直接离开。
“这孽女!目无王法!”沈老夫人气急,因着出身低贱又说不出什文绉绉词,词穷之下竟然骂声:“小贱人!不愧留着那个老贱人血!”
她说“老贱人”,自然就是沈信亲娘,沈妙亲祖母。
旧不为所动,淡淡道:“卫少爷确不错,不过实在非所愿,祖母还是算。亲事,自然有父亲和母亲为做主。”
“你!”三番两次被顶撞,沈老夫人本就不是什耐心脾气,终于怒道:“你这是在嫌这个祖母插手你亲事,手伸得太长吗?”
“孙女可没这说。”言外之意,便是这是你自己说。
沈老夫人气快要发狂,如今桀骜沈妙浑身上下都长满刺儿,动也动不得,让人心中憋气憋得生疼。沈老夫人恨大房,却也忌惮沈信,是以这多年来,虽然心中恼怒,却也只能端着,不与沈妙亲近,做出副虽然严肃却公正祖母做派。她不能打沈妙,因为这样会被沈信发现,最多斥责几句,是以她直冷眼瞧着任婉云和陈若秋将沈妙往废养,捧杀这回事,虽说说多,可真正被人发现,可是很少。
结果不知道怎回事,有天,被养废沈妙突然机灵起来,不仅机灵,性情还变得油盐不入,她怒道:“你还有没有个尊卑礼法!”
任婉云抬起头,阴测测看向门外,那里早已没有沈妙背影。
“你不是说她定会同意此事?”沈老夫人将矛头对
沈妙觉得无趣,沈老夫人这耐心和定力,扔在后宫中,定然活不过两日。她前生见过太多厉害女人,沈老夫人这般眼皮子浅又不知天高地厚,她还真不想放在眼里。
“再问你,”沈老夫人还记得今日目,看着沈妙阴沉沉问:“这门亲事你意欲何为?”
“不同意。”沈妙答。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福儿和喜儿连忙上前抚着沈老夫人心口免得她时气晕过去。沈老夫人怒极反笑:“既然如此,看来你并非真心悔过,从今日起,你便从你院子搬出去,住到沈家祠堂,日日念经,看将你桀骜性子磨不磨下来!”
住到祠堂,每日面对可都是祖先灵位,个娇滴滴小姑娘,怕是会因此吓破胆。况且祠堂地处阴寒,待个些日子,说不定会生疾病。沈老夫人也是气急之下话语,说完后目光中闪过丝得意,看着沈妙,大约是在等待沈妙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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