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微微笑:“二婶,倒以为,此事疑点颇多,二叔既然也是公正明理,倒不如将送到衙门巡抚处,开诚布公审审,定会将所知道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大人,由大人定夺,说不准,连那歹人是谁都能知道呢。”
“不行!”任婉云和沈贵齐齐开口。
任婉云说不行,自然是怕横生枝节。若是沈妙将方才那番话说出去,明眼人都能瞧出其中猫腻。定京城中大户人家可不少,这些事情藏着捂着还好,旦流传开来,不是没人能看出来她谋害堂侄女真相。况且真将此事说出去。沈清清白还要不要。那些流言蜚语起来,沈清只怕自己都会根白绫却自己。
沈贵说不行,却和任婉云想南辕北辙。他只怕此事牵连到豫亲王。如今豫亲王好容易因为沈妙可能提携于他。本来这件事情就办砸,沈妙和沈清身份换个位
。”沈妙唇角勾:“且来问问,那日二婶就住在大姐姐隔壁,挨得极近,若是出什事情,二婶怎会没有听见呢?”
任婉云呆住。
“若是大姐姐反抗,势必会发出声音,那日大姐姐身上伤痕累累,想来是会挣扎呼救,二婶隔得那近,为何没有听见?莫非是听见,却因为太疲乏所以并未出来瞧瞧?”
“你……”任婉云张口就要反驳,手心顿时出阵冷汗。
“当然,也许二婶根本就未听到呼救,为什呢,自然是因为大姐姐也根本没有呼救。大姐姐为何不呼救,莫非和那歹人是认识吗?”
“你胡说!”这下,任婉云再也忍不住,尖利打断沈妙话。
沈贵和沈万到底是男子,心思不如女子细腻,这些后宅中事情尚且也想不多。可陈若秋和任婉云几乎是立刻便明白过来。看向沈妙目光中充满惊惧,自然是前者是惊,后者是惧。
沈妙这话说可怕。是啊,那日任婉云和沈清住屋子离得那样近,若是沈清呼救,怎可能听不见,若是听见,为何又不前去瞧瞧。莫非是任婉云故意?任婉云自然不会故意害自己女儿,可当时住在那里原本应当是沈妙。任婉云没理由加害亲生女儿,却不是没可能去害堂侄女。沈妙就这直接说出来,任婉云心中那些隐秘计划便不加掩饰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她设想另外种可能,沈清根本没有呼救,那是为什?遭受如此凌辱而没有呼救,莫非是故意。为什是故意,这种事情,说小便是被歹人所辱,往大说,也许甚至会传出沈清故意与人私通罪名!
这世道本就对女人尤为不易,不怕万就怕万,流言旦起来,要想扑灭,就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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