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京城外某座楼阁,白衣公子把玩着手中瓷杯,好奇道:“如此说来,那沈家丫头竟然是和豫亲王有仇?借着自家堂姐手慢慢将豫亲王拉进坑,手段倒是高明,不过作为个女儿家,未免也太过心狠。”
他摇摇头,颇为惋惜模样。
“豫亲王?”在他对面紫衣少年,扬唇笑,英俊脸上双眼睛锐利如刀锋。懒洋洋道:“看她想对付,可不是豫亲王。”
“不是豫亲王?那是谁?”白衣公子顿,看向对面人:“你以为…。”
“以豫亲王为入口,杀入明齐皇室如何?”少年淡淡答。
得庆幸那夜沈妙躲过劫,可若是故意,对沈家二房便只有自作自受活该。
“可是,姑娘为什会说大夫人找那个人帮忙。那个人……不是随意找个人?”惊蛰有些晕。若是任婉云随意找个污沈妙清白,如今阴差阳错,任婉云恨不得杀那个人,怎还会让那个人来帮忙?
“因为那个人,是豫亲王。”
惊蛰和谷雨倒吸口凉气。之前不明白事情,这会儿好像都明白。若是那人是豫亲王,切都说得清。之前便瞧豫亲王好似对沈妙有意,可豫亲王是什人,寻常女儿家见面都要绕道走。若是豫亲王私下里和任婉云交易什,任婉云极有可能做出帮助豫亲王凌辱沈妙事情。
可是如今两人阴差阳错,若是任婉云将此事告知豫亲王,以豫亲王喜怒无常性情,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欺骗,必然不会放过沈妙。
……
阵秋雨阵凉,不过经过夜秋雨,夏日暑气便再也没有丝儿。连天上出日头也显得萧瑟起来。
沈府中,东院里仍旧是派忙碌景象,年关时候是老夫人寿辰,沈老夫人喜爱铺张奢侈,每每提前几月便要开始为寿辰做准备。而其中花销自然也不小,中公银子都是任婉云在掌管,虽说其中任婉云也吃不少,然而每每排场是到,看上去也颇为气派。
而那写帖子,给各位府上太太小姐们发木笺事情,就落在三房夫人
“姑娘,那现在……是否要给老爷写信?”谷雨和惊蛰都慌。
豫亲王,那是无法对抗存在,权势便罢,性情也便罢,还有皇室这面盾牌。
“无妨。”沈妙眼睛奇异亮亮:“沈清只是个引子,要对付,本来就是,豫亲王。”
她转头看向那佛龛上袅袅升起青烟。
婉瑜啊,你这生,实在辛苦,花样年纪便芳华永逝。有着公主名头,却草芥都不如。娘什都不能为你做,至少在现在,至少在这世,那些欺辱过你,娘都会帮你,样样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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