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要撕破,就算面上维持再好,她也不会有丝毫心软,白费力事情,还做它干什?”沈妙道。
后宫生存之道,若是敌人,在明,就让他在明,在暗,要想办法让他在明。她没心思和任婉云玩
得脑仁都跳生疼。她紧紧握住手,眼神就如阴毒蛇:“那本该就是你承受,是你让清儿代你被害。”
惊蛰和谷雨见着任婉云如此,心中又惊又怒。惊是这向做和善模样二夫人撕破脸皮,竟然如此凶残,怒是昨夜要不是沈妙机警,今日就是她们主仆三人没有好果子吃。可任婉云居然还怪,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点脸皮也不要!
“二婶万万不可这说,这还有佛祖在上呢,”沈妙轻笑声,眼波流转间,眼中仿佛有异样光芒:“这世上万事万物都是有定论,昨夜出事不是是大姐姐,说不定也是命中注定。二婶不去怪歹人,而不去怪天命,倒来怪,这是个什道理?”
任婉云几乎要被沈妙气个人仰马翻,她冷笑声:“你倒是伶牙俐齿,从前是小看你。”
“哦,二婶原来是这般看。”沈妙不甚在意笑。
任婉云瞧着面前沈妙。素衣少女神态温和,秀气五官初见端倪,已经开始微微褪去原先青涩,不知什时候起,那个蠢笨草包沈妙已然完全不见。过去沈妙,在这个人面前,已经找不到点影子。她在后宅中玩弄权术这多年,第次栽在个小姑娘手上,还是用这般惨痛代价。而沈妙越是袅袅婷婷,就越是提醒着她躺在床上沈清悲惨。
“沈妙,若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妨老老实实告诉你。”任婉云突然讽刺笑,既然都撕破脸皮,也不需要做什慈爱假面。她道:“你以为这事就这玩,老夫人不会放过你,你二叔也不会放过你,那个人……。也不会放过你。你下场,必然会比清儿悲惨几万倍,你必然会……千人枕万人骑,永远沦为上不得台面贱人!”
“夫人慎言!”惊蛰和谷雨齐齐出声。这任婉云贵为沈府二夫人,好歹沈贵也是官场众人,任婉云平日里看着和气高贵,竟然会说出这般恶毒粗俗诅咒。便是仇人也不为过,沈妙如今年纪还小,便被这些污言秽语污耳朵,那还得?
任婉云似乎这才注意到惊蛰谷雨二人,冷笑声:“你连两个丫鬟都煞费心机保,倒要看看,你能保得她们多久!”说罢,诡异看眼沈妙,转身拂袖而去。
待任婉云走后,惊蛰和谷雨有些慌张看向沈妙,谷雨担忧道:“姑娘,就这和她撕破脸皮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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