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舔嘴唇,眼中闪过丝*邪。
离他最近这间房对面,琉璃桌前正坐着名白衣男子。他大约二十来岁,生英俊,更有种十分温和气质,侧耳倾听会儿,才看好戏般对面前人说:“看来你救美那位姑娘,大约又有麻烦。”
在他对面,紫衣少年懒洋洋坐着,漫不经心道:“沈家树大招风,这也是沈信惹祸。如今只是试探,终有日,沈家谁也保不住。”
白衣男子顿顿,突然正色看向少年:“谢三,你先前为何那样做,在校验上打伤庶弟,莫非你计划要提前开始?”
坐在他对面不是别人,正是谢景行。他扬唇笑:“提前如何,不提前又如何?”
份低些,却风度翩翩,才学广博,招少女们喜欢也是自然。
沈妙有些头疼,收回目光:“当然不是。”她只是在想,裴琅既然在金菊宴上不曾说出那《行律策》,也就没有被傅修宜放在心中。可是此人终究是个心腹大患,日后若为傅修宜所用……。沈妙面色沉,只怕后患无穷。
只是她如今没有本事将裴琅神不知鬼不觉抹杀,只能另辟蹊径。
……
定京城百香楼,此刻歌舞升平。即便是白日,各处安放纱帘和夜明珠也使整栋楼流光溢彩。丝竹袅袅,外头偶尔有人驻足,却只能眼含羡慕望着,不为其他,寻常富贵人家进百香楼,都有些囊中羞涩,此处便是小小壶茶都是价值昂贵,是个名副其实销金窟。
“若你提前出手……。他们可曾知道?”白衣男子迟疑问。
“高阳,你是不明白件事,如今这里,说算。”谢景行淡淡道:“拖得越久,反对不利。山不来就,就去就山。”说到最后句话时,他
此刻,靠窗处,正坐着名衣饰华贵中年男子。这男子衣料皆是上乘,只是生狰狞而黑瘦。袍子下面,左腿处空荡荡,正是豫亲王。
“和那沈家说清楚?”半晌,他问道,语气阴沉沉。
“回殿下,已经与沈家二夫人安排好。三日后沈家女眷要去卧龙寺上香,介时……”
“三日。”豫亲王皱皱眉,眼中闪过丝不悦。随即挥挥手:“该准备东西,都准备去吧。本王也许久不曾,遇到这般有兴趣人儿。”
这多年,他脾性*邪又残,bao,死在手中女子不计其数。不过那些女子,即便再如何反抗,都激不起些风浪。在整个明齐中,他早就知道沈信凶名,那等威风大将军女儿,不知是何等滋味。而那日在金菊宴上,沈妙所展现出来狠戾,让他兴味十足。只懂得反抗野猫,或许比那些木头美人要有味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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