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师兄你不在嘛。”信云深搬来把椅子放到楚飞扬身边,和楚飞扬并排坐在宽大书案後,皱起张苦瓜脸,像少年时样向楚飞扬诉苦,“你在时候,什麽都可以依赖你。你不在,就必须成为你,才能让爹放心,让师兄弟们宽心。”
楚飞扬低叹声,心里蓦地涌出满满心疼感觉。虽然直都知道,信云深将来必须肩负起整个门派重任,不能永远被呵护著无忧无虑过辈子。但从前看著他,总想著他还小,便极尽所能地疼著宠著,不让他受点劳累委屈。这年来,听著他如何在江湖上扬名,闯出自己片天地,听众人交口称赞他如何年少有为侠肝义胆稳重成熟,感到欣慰同时,却总觉得那传闻中沈稳淡然青年侠士并非他记忆中那个神采飞扬嚣张任性少年。
楚飞扬摸摸靠在自己肩头脑袋,他
比较喜欢柔软顺从君书影。楚飞扬边收拾著宽大书案,边胡乱想著以後日子。
不过楚习扬显然想错。君书影如今总算身体完全复原,满心满眼都只有武功心法。连几天,君书影除练功还是练功,醉心痴迷模样让楚飞扬不禁深深嫉妒起自己亲手装订精美“秘籍”们。
离君书影头扎进武功秘籍里已经五天,楚飞扬除偶尔去看看被高放玩弄得惨兮兮两个孩子之外,又开始无所事事,便甩甩手,继续把肚子里独门心法搜刮出来送给君书影讨他个欢心。
这天天近晌午时,楚飞扬仍在案前挥笔疾书,蓦得道兴奋声音响起:“大师兄,来啦!”那声音里已经蜕去少年青涩,而变得低沈稳重起来。
楚飞扬抬起头,正看到个身材修长身淡雅紫衫青年从门外踏进来,兴冲冲地唤著他大师兄,笑容明亮得让人眼花。
“云深,你怎麽来?”楚飞扬略有些惊讶。
“想你嘛,大师兄。”信云深像从前样,腻到楚飞扬身边撒娇道,“你这麽久都不回去,不想念其他师兄弟,也不想念麽?!”
年未见,当初那个活泼任性少年已经蜕变成眼前俊美青年。那张白晰面孔上五官依然漂亮,却如刀刻笔画般比少年时圆润模样更多几分成熟稳重,只有依旧神采飞扬眉梢眼角,仍然留著丝稚气影子。
“想你,当然想你。”楚飞扬温和地笑著,摸摸信云深头顶,突然生出些年华似水感慨来。
“虽人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事也有所耳闻。你这堂堂清风剑派少主人,未来天下第剑派掌门人,最近可是声名雀起啊。”楚飞扬欣慰笑道,“你总算长大,不用师父他老人家为你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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