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高放拿著刀走
过来。
“不行。”楚飞扬拦阻著，“你这样，孩子能活著，君书影哪里还有命在。他既然……既然能怀上，自然也能像女子那样生产。”楚飞扬情急之下，也说得直白。突然感到掌中
手猛地用力，指甲掐入他手背。
“再废话……
……”君书影声音低如蚊蚋，後面话根本听不清楚。高放挑眉看眼楚飞扬，在君书影身侧蹲下：“你放心吧楚大侠，怎麽可能伤害教主。”
楚飞扬叹口气，转过头去不忍再看。高放深吸
口气，将刀锋稳稳贴上君书影肚子，从肚脐向下划道口子。
君书影虽然吃过高放给他药，可以缓解些痛苦，但仍是痛得浑身颤。楚飞扬感到君书影手猛得抓紧，就知他疼痛难当，却除毫无保留地把内力输进君书影体内，别无他法。他也握紧君书影手，另只手轻轻拨开他额前汗湿头发，擦过他咬紧嘴唇，拭去串血珠。君书影张口咬住送到嘴边手，发狠用力。楚飞扬轻皱著眉头，忍受著，让君书影肆意地发泄他痛和恨。
楚飞扬施展开轻功，到山脚下村子里偷只锅，自然没忘在人家灶台上放银两。回到林中点起火烧上水，锅下火苗被山林里风吹得忽明忽灭。想他堂堂个大侠，居然堕落到要去偷农户家铁锅，如若不是情况危急，真想仰天大笑几声。
楚飞扬又看向君书影。高放正在解君书影衣服，感觉到他视线，抬头道：“你弄好就过来帮忙。”
楚飞扬走过去站在边，这种事情他有心帮忙也不知从哪里下手。
高放让继续给君书影输送内力。楚飞扬到君书影身後，扶他枕在自己腿上，抓过君书影只手，掌心相对，让内力温和地流入他体内。
楚飞扬看著那修长苍白手，突然回想起不久前旖旎春梦，十指间相缠绵温情脉脉。他将君书影手拉到唇边，轻轻映在唇上。君书影苍白著张脸，毫无生气。楚飞扬知道他还醒著。
“别死。不管你要报仇也好，什麽也好，有命才能做。”楚飞扬低声道。掌中他手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楚飞扬不知道他是没力气还是别什麽，他只当君书影许可他亲近。
“楚大侠未免太看不起。”高放道。他已把君书影下衫褪至膝间，不知从哪里拿出把精致锋利小刀，洒些药粉，蹲在火边慢慢烤著。
“你拿刀做什麽？”楚飞扬疑惑道。
高放也不回头，道：“男子身体同女子不同，所以男人生子恐怕不比女子。而且教主他……肯定也不愿那样生。”
“你、你想怎样？”楚飞扬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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