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立刻就反省。可惜那时候已经来不及挽救。后来在O大主办摄影讲座名单里面看到你名字,就想给你些指点作为补偿。否则谁会去接
野口无视平良辩驳,自己接话。
【想不能说是沦落】
【或许吧】野口如此回答后,吸口荞麦面。
【那次看到你参加摄影奖照片,度以为是以前作品外流,急死咯。不过马上就发现不是那样。因为技巧比差太多。不会用那懒散拍法。然后想说这人技术那烂还敢模仿,气得不得】
用力吸起荞麦面条发泄怒气,酱汁都喷到这头来。
【很像吧?】
抬起头与野口四目相交。
【只是技术比你好太多】
得意地哼哼笑。果然是野口作品。档案均标注日期。超过十年以前。就是野口跟自己现在差不多年纪时拍作品。
【年轻时候,也度以木村伊兵卫奖为目标】
接下来。当然还不晓得会不会用】
那是什意思?平良深感困惑。已经获得经纪公司允许,以此为条件接下这个工作,太不寻常。感觉得到野口直对自己很好,但是这个做法已经超越师父与徒弟关系影响范畴。难不成平良睁大双眼。
【你真是同性恋?】
【啥?】
【野口先生该不会想追吧?】
【接着六十几岁评审主席提出不像学生作品意见,立刻表示同意,还说这种作品跟垃圾没两样。心想着,活该,第阶段就被刷掉】
平良不禁愕然。
【跟你之前说完全不样嘛】
【你以为所有人都有办法说出丢脸过去吗?】
态度极其堂皇自然,不像对自己做出丢脸事有所自觉样子。
突如其来自白让平良不住眨眼。
【就跟你样】
【呃,那个,哪有资格】
不过是顺势而行,不明不白地踏上成为职业摄影师之路,实际上根本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更别提那不起大奖——
【但没拿到,所以沦落到现在这样】
野口脸诧异,随后在桌下脚踹平良反呛【别傻】平良这才放下心来。野口从包包里拿出某样东西。是本相簿。而且非常旧。野口把相簿推过来,翻开相簿时候莫名感到紧张。
【啊】
瞬间失去紧张感,因为看到非常熟悉景象。
市中心风景照。但是从中抽掉所有人影。长串车阵当中不见任何位驾驶。在人行道上前进婴儿车里没有婴儿,也不见推车人。宛如任意妄为至惹怒神而受到惩罚后被漂白世界。
是自己照片。可是不记得拍过这些景色。巧妙模仿作?不对。完成度明显比自己高。这个,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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