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向垣所言,年底他确实更加忙碌,日日晚间九十点才到家,除应付商场内部事情,还要给各个上级管理部门拜年、喝酒和团年,还要抽时间处理洲际酒店筹备事情,好几晚都是打电话说喝醉无法回家,就近开房休息,还让胡理去酒店照顾。胡理根本不理向垣撒娇,自己呆在家里慢悠悠拼装那组合书架,终于在年二十五那天完成,心情实在十分愉快。
城里人抢春运火车票,该走陆陆续续走,街道就空不少,胡理又自己去商场搬各
当户对有钱有貌,就跟甩张抹布样甩掉。等结婚吧,抱着白玫瑰又想着红玫瑰,心猿意马——不想和老婆离婚又放不下身段,个女人也没落着好处——”
向垣放下筷子,“高琳事情你比更清楚,二哥要是不仗义,她能过上现在好日子?她跟二哥五年,落手里钱比人家正经夫妻离婚分割财产还要多,不然你以为白倩为什心里不舒服?白倩是不爱钱,但是她和二哥结婚正正经经签婚前协议,她沾不到二哥分钱便宜——她计较是物质背后代表意义。”
胡理很想说,有钱不起啊——但这世道,还真是,有钱不起——
“白家和二哥合作,二哥给他们平多少事?每年钱没少分,哪个白家少爷奔仕途时候缺钱不是个电话打给二哥?”向垣冷笑声,“白家护短,但是有点太过于不讲道理,要是二哥公司真破产倒闭,他心横,把全部事情抖落出来,还不知道天大风波呢。”
“看样子,你还挺欣赏他呢?替他委屈着呢?”
“当着白文元面也是这样说话,他最护白倩,但也最能管得住她。”向垣摇头,“虽然背地里给他插过不痛不痒刀子,但落井下石事情还是干不出来。”
“你这解白倩,真不该带她去——”
“说这些,还有什意义?”向垣面色有点痛苦,“看着白倩这样,宁愿她是个玩世不恭女人,即使受伤,也不会在棵树上吊死。”
“很好——”胡理称赞声,快速喝完米粥,看着略带疲惫失去满身光华男子,这样略带忧郁和无赖仿佛才是他真实样子,可身后阴影又让胡理感觉到危险,脱口而出,“但愿不是曾经高琳。”
胡理给财务留足够应付过节钱,定放假和开工日子,拎着钱去提车,当初选个二十万左右红色大众,足够喜气,很有过节气氛。去办理各种税和证件,戴上临时牌照,胡理终于算是有第辆像样子座驾,很开心地开回自家小区楼下,找物管租个地面小车位安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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