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忘了找你要电话,给一个呗。”
“怎么?”
“做你的女人,不可能连你的电话姓名住址职业都不知道吧?”
说话,直到她重新高考也上了这边的大学。中间那一年,无论波哥怎么和她说话她都没回音的——”
“感情太激烈了就不长久,不是姐把波哥性子给改了,就是姐彻底放弃自我。”
“烈马难驯。”
胡理不知道自己那点子事情被人翻来覆去讲了个底朝天,傍晚吃的面包被消化完,肚子又咕咕叫起来,她下车,走到一家烧烤店旁边,拣看起来新鲜的牛肉、鹌鹑蛋、排骨以及各样蔬菜烤了一盘,又叫了一瓶啤酒,坐在街边优哉游哉喝起酒来。
夜朗星稀,身边都是夜生活完毕后夜宵的人群,酒气冲天,划拳不止。
浅黄色的酒液,入口略苦,回味有点甘。
胡理嚼着劲道的牛肉,双目只盯住天堂的入口,不想却有一双厚实的男人手按上她的双肩。
胡理回头,双目晶亮,慢慢咽下口中之物,“你来了?”
余永鑫挑眉看着这女人一手烤串一手酒杯,自在地坐在人群之中,他一眼就见着她了,笑道,“送上门来了?”
胡理放下烤串,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嘴角,指指对面的空座位,高壮的男人坐下,似乎就定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