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胡理笑,想了一下,“四年,五年还是六年呢?我都快要忘记了,如果不是你——”
“没有找吗?”
“找了,渺无音讯。”
“那你就不该找了,男人就像蒲公英的种子,随便落在哪里,都能长得更好。”
余永鑫将胡理的下巴更拉向自己,“你没把握好第一次机会,我反悔了,还是更想干|你。”
“我男人,李朝波,我在找他。”胡理闭眼尖声道,“你和他长得像。”
“李?”余永鑫半晌没动作,缓缓放开胡理的下巴。
胡理伸手捂住嘴,下巴处两个深红色的指引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显眼。
“我这是遇上一个情圣了呢?”余永鑫伸手向胡理膝边打开储物柜,摸出一包香烟,含了一根在唇边,将打火机递过去,模糊道,“给我点烟。”
高速路,驶向进程方向的一条小路,车停在荒野中,左右不见建筑和来往行人,只有风吹和落叶荒草。
胡理紧张,“怎么不走了?”
余永鑫不紧不慢锁死车门,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身解开胡理的,慢慢道,“你不是让我停么?”
胡理见余永鑫神情不对,“你要干什么?”
余永鑫扯开领口,冷道,“干|你。”
胡理恨恨转头看余永鑫,眼中全是决绝之意,“活着我就要见到人,死了我得给他收尸。”
“那向垣呢?”
胡理抽一下嘴角,“余哥,我没有给你支付过心理辅导的钱。”
余永鑫深吸一口烟,对上胡理的视线,道,“小辣椒,你别挣扎,我不伤你,你让我好好亲一下。”
胡理接了打火机点燃,火光照得两人面目清晰。
余永鑫深吸一口,“说说。”
胡理不想说,见余永鑫面色不善,这才道,“高中同学,一起来城里读的大学,毕业工作一两年不得意,没挣到什么钱。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该被关在一个牢笼一样的城市,不该被束缚在一个女人身边,不该守着几十年一成不变的日子过。他说我是他的枷锁,是他长在肉里刺,而周遭的社会环境是拘禁他的壳,他要挣脱这一切的烦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后呢?”
“然后,他就走了。”
胡理瞪大眼睛,看余永鑫脱了上衣的身体,精干的肌肉纠结——这个男人的身体和向垣的不同,向垣的修长精瘦如狼一般,这男人的肌肉更厚骨骼更结实,如猛虎一般。
余永鑫一把捏过胡理的下巴,冷着脸,手硬深入她领口中捏住柔软之物,胡理咬唇没发出声音,“胡理,说,接近我做什么?”
“我没有。”
余永鑫捏住那尖端,“别不老实,惹我的女人都没好下场。”
胡理眼角憋出一滴泪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