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吻上他,浓稠热烈地吻着,渴水般纠缠着他舌头,吞咽下他津液,心心念念地想做成那个汲水人。
沈凉生被他吻得脑子嗡地声,酒意合着方才强按下性欲起轰轰烈烈地反烧上来,边同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边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皮带,把长裤合着内裤褪下几分,就势坐到床边,扯着秦敬跪在自己身前,暗声吩咐道:“含住,往深里含。”
秦敬被他扯着跪在地板上,埋头吞进他阳物,深深地含进去,感到耻毛刺痒地扎着自己脸面,鼻间充斥着他气息,耳中听到他低声压抑呻吟,不由更加用力地吮吸,心中极想听到他不能自控地放声叫出来,想到胯下涨得发疼,贴着阳物顶端布料已被欲水浸得粘湿。
沈凉生在床上多半是自持,不管把秦敬折腾成什样,自己都不肯失最后那点方寸。只是今夜兴许真是喝醉,沉浸在刺激快感中心神悠悠荡荡地飘回到早前个春夜,他第次见着他那天,当夜也是喝多些,带着酒
乱语,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吻上去。秦敬在他口中尝到点酒精和烟草味道,用舌尖轻轻舔舔他舌头,觉出他舔回来,便再舔回去。
两条舌头你来往地腻乎半天,眼见再这亲下去就真刹不住车,秦敬才推推他,小声道:“你还下不下去?晚上再说。”
“现在不就挺晚。”沈凉生也不是真要做什,撤开身子平平呼吸,却还要拿话逗他。
“也是,”秦敬坐起来,抬手看看表,“要不先睡。”
“……”沈凉生站起身,边整平衣服边瞥他眼。
“想等你块儿睡就直说,白干吗?”秦敬毫不客气地点破沈凉生心思,揶揄地笑着看他,见衬衫领口系温莎结有些歪,便也站起身,抬手为他理理。
沈凉生垂眼看着他为自己整理领带,听着从楼下隐隐约约传上来乐声,突又伸手环住他腰,带着他转半圈,转出没什节奏舞步。
房内暖水汀烧得热,秦敬穿着衬衫西裤,脚上却只趿着双丝毛拖鞋。沈凉生倒是穿得齐整,跟第二回与秦敬偶遇时样,全套雪白西装衬得头发格外黑,眼睛也格外幽深。
秦敬先头还笑着,任他环着自己缓慢摇摆,心说越是这种平日看着严肃正经主儿,偶然浪漫起来才越让人招架不住。但笑着笑着,却也蓦然觉得有些恍惚,跟自己也喝醉似,面上笑意便逐渐褪去。
秦敬望着沈凉生深不见底眼,恍惚觉着切人声与乐声都慢慢远。只剩下那双眼,深邃得像口古井。井底沉着千年岁月,静默地等着个汲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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