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衣裳穿得少,亵衣也换最轻薄料子。隔着薄薄层细棉,胸口那两小粒物事被随意揉弄几下便硬起来,摸上去可爱得紧。
“这儿舒不舒服?”沈凉生褪去他外袍
这个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主儿,实在不该跟他废话。
沈凉生拽住秦敬手,把将他整个人拉过来,直接堵上那张吐不出象牙嘴。
桂花甜香合风暗送,钻入厮磨唇间,缭绕于纠缠舌尖之上,时齿颊生香。
沈凉生突然难得有丝恍惚。心中似已千般满足,又似仍然觉得不够。竟有瞬生出个荒唐念头——想把这个隔着窗子与自己亲吻人合着月桂起酿成壶酒,慢慢啜饮生。
秦敬被他拽得上半身趴在书案上,腰在案边硌久,不舒服地挣挣。
沈凉生闻见桂花香气。虽离入秋还有段日子,院落角那株四季桂却已打花苞,隐隐有股甜香。
他就着花香徐徐走完趟剑法,归剑入鞘,侧目便见临窗读书那人定定看着自己。四目相对,那人佯作无事状低下头去,继续读他圣贤文章。
“秦大夫,”沈凉生负手踱近窗口,不咸不淡地问句,“个时辰,你这书看几页?”
“自然是看不少页。”秦敬目不斜视,答得干脆利落,非但不见心虚之色,还有余裕反问句,“沈护法今日可已泡过药泉?”
“秦大夫不是建议晚上再去?”沈凉生站在窗边看他,挑眉道,“还是说,你这话意思是在问想不想起泡?”
沈凉生放开他唇,下瞬直接从窗口掠进屋内,将人揽进怀里,轻轻吻着他眼睑。
“有门不走,非要跳窗,真是宵小行径。”秦敬被他弄得有些痒,边笑边揶揄句。
“你这屋子里有什值得偷?”沈凉生抱着他挪去床边,欲做什已是昭然若揭。
“这个大活人站在这儿……”秦敬人被压倒在床上,口中却仍不老实,附到身上人耳边调笑道,“自然是偷人。”
沈凉生手指潜入对方衣下,细细摸索。
“沈护法多想。”秦敬话接得十分快,面色却不怎妥当。虽说仍垂着头,耳垂却点点红起来。
“秦敬,”沈凉生抬手穿过敞开窗棂,合起案上书卷,“心思不在书上,看也无用。”
“沈护法怎知心思不在书上?”秦敬终于抬头,笑得十分斯文。
“这就要问你,”沈凉生淡淡瞥他眼,“方才个时辰,秦大夫到底是在看书,还是在看?”
“哈……”秦敬刚刚被对方句话引得面上薄热,现下却又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味道,竟探身隔着书案凑近窗口,轻轻拍拍沈凉生脸,“美人,矜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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