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终于沉沉睡过去。
“不敢不必不用,在下只是开个玩笑,沈护法千万莫当真!”秦敬听到苗堂主三个字就想起那盒药,想起那盒药就想起那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光景,生怕刑教里还真有什男男生子逆天法门,赶紧收回前言,乖乖管住自己嘴,再不敢瞎说。
“精神?”沈凉生闻言只淡淡瞥他眼,猛地发力,重把他压在身下,“精神就继续吧。”
于是春光再起,被翻红浪,天明方歇。
秦敬虽想立时睡死过去,却觉身后那物软也不抽出,不知有多少浓浆白液积在里头,想睡也睡不着。
“你先出去行不行?”
秦敬好言同对方商量,却被他从背后抱在怀中,句话便断自己念想。
“含着它睡吧。”
唉,真是作孽。秦敬哼哼唧唧地叹声,终究抵不过倦意,索性就真这睡。
半睡半醒间又听身后人道:“之后两个月有要务待办,想是无暇过来,你不用等。”
“嗯。”秦敬迷糊着应声,心中恍惚想到,哦,原来还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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