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息相闻,“秦敬,莫要自以为是。”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秦敬仍是那句话,身子动了动,似要抽身躲开,可惜整个人被剑钉在墙上,躲也没地方躲,倒是挣动间撕开了肩上伤口,血如泉涌,汩汩往外冒,想是伤到了重要经脉。
“……”
“……”
一时两厢无话,秦敬垂着眼,气若游丝,面如金纸——不是将死,只是太痛。
“这一剑,便是给你一个教训,不该管的闲事莫要再管,好自为之。”
少顷沈凉生终再开口,抽身而退,反手拔出佩剑,手下用了两分真力,直带出一蓬血雾,飘散如雨。
隔着一小场纷纷扬扬的血雨,秦敬面上不见庆幸,不见悲喜,仍自贴墙勉强站着,静静垂目道:“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