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鼻子闻见,正觉着这味道颇有些熟悉呢,结果抬脸,刚好看到个人从里屋撩帘走出来。
邵凡安顿时精神振,喜上眉梢:“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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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师弟手,说:“自己来吧。”说完又扭头问元宝,“小兄弟,还得多问句,穿过这线天之后还是直往正北方向去吗?路上有什岔路口没有?”
“不必担心。”段忌尘在旁边默默开口,“后面路,可以带。”
邵凡安有几分诧异地看过来,段忌尘道:“来过几次,认路。”
披好披风,拿好行囊,三人各自翻身上马,邵凡安别过元宝,再度驾马出发。
这路北行,果然如元宝所说,是越走越冷。
邵凡安失去功体又康复以后,体质上没什大改变,就是明显比以前怕冷,身上凉,手脚就不容易暖和起来。他策马时握紧着缰绳,尽量把披风裹得更紧些,那披风暗兜位置似乎揣什东西,沉甸甸暖乎乎,正刚好贴在他心窝那里,他赶路时遇着大风口,脸上被吹得够呛,胸口却热乎着,身上反倒没觉出特别冷来。
路上风大,三个人都没怎说话,闷头赶半日路,好不容易抵达幽山山脚时,天色都见黑。
经历连日奔波,三人此时都有些疲态,幸而这附近有落脚处可供休憩。落脚地方是处老院儿,院子里住着对儿老夫妻。
段忌尘前去敲门,老人家开门看见他,也不见惊讶,直接敞开门将他们三人迎进去。
段忌尘在前头领路,道上轻车熟路带着二人进最里侧间房,房门推开,屋子里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迎面还扑来股草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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