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阳手正悬在邵凡安小腹上。
邵凡安脑子里还在跑苏绮生事情呢,便随口答道:“肚子不疼。”
沈青阳收回手掌,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其实有件事情,之前直没和你提起起,是因为那时你人事不省,时没法确认。”
邵凡安抬起眼来:“什?”
“昨天说你根基损伤严重,而不是完全被毁,是因为你在被掌风击中时,有什东西帮你挡下。”沈青阳眼神往下落落,“就在
为尽快救你,强行布传送阵,你被送到师父这里医治,江前辈直守着你,四师叔和代前辈没多停留多久又遇到急事,便匆匆离开。”
邵凡安听得脑壳直发沉,把整件事情重新捋遍,也就是说,第点可以确认是,苏绮生当年确实没有死,墓里面葬着不知道是什人。他诈死整整十七年,最近再现江湖,手底下养群鸟面人,到处抓年轻男人在试符咒。那符咒似乎是可以让他附身在别人身上,他伪装成少年人模样,潜伏在巡诊队伍里大半个月,最后不知出于什目,将邵凡安和贺白珏绑在起,又故意将段忌尘引过来,让他做“选择”。后来可能是突然发生某些意外,苏绮生才会强行从丁小语身上离魂。
邵凡安纳闷得不得:“苏绮生这系列行为真很令人奇怪,他究竟是想做什?”
沈青阳摇摇头,忽然又想起个细节:“对,四师叔在竹楼里准备布下和重华相连法阵时,还发现另处事先布好传送阵。那法阵已经布置妥当,但没来得及用。当时时间实在紧迫,并没有功夫细究。可现在想想,那法阵只能是出自苏绮生之手,也就是说,在他原本计划里,他很有可能是想要把谁带走。”
邵凡安立刻道:“猜是段忌尘,之前在村子里被鸟面人偷袭那回,他们目标便是活捉段忌尘……啧!”他咂声舌,越想越有些不明白,如果苏绮生是要抓住段忌尘,那又何必大费周章非得折腾出二选戏码?这目何在啊?
他忽然想起“丁小语”那时还常常明里暗里和他打探段忌尘和贺白珏关系,顿时更加疑惑,心说苏绮生明显是个心思缜密、心机深沉之人,总不能是闲待着没事瞎打听别人风月事儿吧?
这事情越想越想不明白,邵凡安琢磨得脑仁直疼,他毕竟没养好伤呢,注意力集中时间稍微长些就很容易产生疲惫感。
沈青阳让他躺回床上,又在他身上检查通,还问他疼不疼。
邵凡安实话道:“脑袋想得疼。”
沈青阳显出些许无奈来,伸手点下,问:“这里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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