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院子里又说好阵儿话,后来沈青阳离开,邵凡安端着木盆走进柴房。
“邵、凡、安!你聊够吗?!”段忌尘在门后猛然出手,将邵凡安制得半跪在身下,眼睛都气红,恶狠狠地道,“你这喜欢说话,那你便用嘴伺候吧!”
邵凡安被扣住后脑勺,脸被迫埋在段忌尘小腹上,听这句,顿时脑仁炸,挣扎着推开他:“段忌尘!你什毛病——唔唔!”
段忌尘直接用手指卡在他牙齿间,拇指抵在他上牙膛上,被迫他大张开嘴。
他身体本就虚软,刚被段忌尘往身上按那下,鼻息间被对方淡香充斥着,力气下子又卸掉大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对段忌尘身上味道能这敏感,蛊虫瞬间活跃起来,小腹阵阵抽紧。
来,边喝边听门外动静。
门外从喧闹到安静,人都散得差不多,他房门也没被敲响。
茶是越喝越凉,他是越想越气,邵凡安蛊毒眼见着要犯,居然不知道回来找他!
段忌尘心里那股邪火儿怎都压不住,便出门亲自去柴房。房里那时还没人,他窝着心火儿在屋里坐好会儿,邵凡安还是没回来。
又过时半刻,他坐不住,冷着脸起身,结果就从没关严门缝里眼看到站在院子里邵凡安和沈青阳。
邵凡安紧皱眉头,抬手扯下段忌尘手腕,也没扯开,反而被他又欺前步,扶着那话儿顶进来。
邵凡安头皮炸,本能就要下嘴咬,段忌尘立刻卡住他牙齿:“你敢!不许用牙齿碰到。”
还不许用牙齿碰到,这给邵凡安气得啊,气血直往头上涌,半儿是气,半儿是蛊毒闹腾。他这辈子也没想到有天自己嘴里能塞进这玩意儿来。段忌尘卡着他嘴,他咬不下去——另方面他也确实没法咬,他还得指着这孽根解蛊。咬也咬不,推也推不开,他挣不脱,便下意识用舌头往外去顶,顶没两下,那肉柱在他口里明显变得硬挺起来。
段忌尘那个尺寸,彻底硬起来他根本含不住,只能勉强吞进个头。他嘴半天合不上,涎水便顺着嘴角
两人脸对着脸在说话,站得挺近。
又是这个沈青阳!
段忌尘手都扶到门框上,当时瞬间想直接冲出去,但他出不去,蛊毒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大晚上跑柴房事情不好解释。
院子里,邵凡安背冲着柴门方向,站在对面沈青阳忽然朝他抬抬手。
抬手那下被邵凡安脑袋挡住,段忌尘在柴门后没能看到偏头躲开那个动作,只瞧见沈青阳伸出手像是摸邵凡安脸颊,然后他半转下脸,脸上带着泛起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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