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段忌尘脸色不单单是气红,都泛起铁青:“姓邵!你不嫌脏,还嫌你脏床!”他把钳住邵凡安手腕,怒目圆睁,“你哪儿都不许去!!”
邵凡安平白无故挨顿骂,火气也歘地上来,他也不能傻站着就让段忌尘这摆弄,便见招拆招和段忌尘对几式。
可真论动起手来,邵凡安被拿住也就是个早晚事情,段忌尘这个小性子使得简直莫名其妙,邵凡安略显狼狈躲过两轮攻势,火气也压不住:“段忌尘,你闹够没有!”
段忌尘用手锁住邵凡安小臂,黑着脸把他往床榻上压,膝盖顶在他后腰上。
邵凡安脑袋朝下被迫被按在床上,偏过脸骂道:“你他娘嫌脏还恬着脸上老子床!滚下去!”
邵凡安收拾东西手顿,抬眼朝段忌尘瞧过去,颇有些意外地道:“谁说和应川要去喝酒?是有事要……”
“借口!”段忌尘板着脸,发脾气发得理直气壮,“你之前嘴上说去藏书阁翻书查线索,结果呢!大晚上醉醺醺回来,怎,应川给你书里有酒不成?”他越回想越生气,向前逼近步,“你也不想想你那天醉成什德行!”
就喝那回酒也值得拿出来反复说,邵凡安心说自己也没喝成啥样啊,就是兴致稍稍高些,也没露什丑态,段忌尘何必揪着这事儿不放。他微微皱眉,耐着性子道:“不过是几口酒罢,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些。”
出门在外,难得遇到品性相投知己好友,趁兴浅酌番又有何不可,邵凡安确实觉着段忌尘没必要在这事上跟他较真儿,便随口甩出来这句。谁知就这句话,简直像是点段忌尘火引子,炮竹下窜天。
段忌尘把扥住他衣服领子,气得脸色通红:“你再说遍!!”
“你不让上?那你想让谁上?!”段忌尘满脑子都是邵凡安在青楼里
邵凡安按住他手,脸色也沉下去:“段忌尘,说你管太宽,喝不喝酒又与你何干。”
“你!你……”段忌尘脸表情凶神恶煞,嘴里话却说不下去,邵凡安喝不喝酒,和谁喝酒,似乎跟他确实没多大关系,可他想到姓邵喝醉以后随便对人搂搂抱抱,还总喜欢笑眯眯瞎撩拨,心里那股邪火儿就呼呼地烧。
段忌尘正在气头上,脑子里全是邵凡安不正经样子,心想这男人打从开始就不是什正经人,言行粗鄙,见钱眼开,现在不光吃他住他,还想拿着他钱和别男人出去花天酒地。
对,段忌尘这会儿突然又想起来,姓邵不光喝酒,他还会去那种烟花柳地喝花酒啊!!
他居然还嫌自己管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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