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谢锦城见他直看着纯钧发呆,神色有异,皱眉问道:“你怎?”
季青临抬头,神色怪异地看着他,张张嘴,不太确定道:
“他该不会……是老相好吧?”
谢锦城:“……”
他不知道当初他死在边关时,纯钧在王府拿着自己本体,亲手将这两个字刻上去时候,就从没打算放过他。
不是不要他,而是想要他全部。
拿着自己精元养着他,非要养个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人。
偏执到极致占有欲。
现在,眼前季青临全身骨血都带着他气息,不再是季玄,而且彻彻底底因他而生。
“是这把剑剑灵。”
季青临心中动,将纯钧放在手里打量番,指腹摩挲过上面精致纹路。
毕竟用那久,他再熟悉不过。
如今摸着心中莫名生出些别样感觉。
拇指轻轻松松将剑从鞘中抵开几寸,露出里面雪白剑刃,季青临目光落下去,眉头挑。
着他:
“不会又是你哪个相好吧?”
谢锦城:“……”
他总不能说,那是你上辈子相好吧?
看着这个什都不记得人,目光落在他手上纯钧上面。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真相。
但纯钧不止死,他是灰飞烟灭,除非飞升尚且有机会将人救回来,可谢锦城
然后,他死。
季青临抚摸着冰凉剑身,指腹摩挲过那两个字时,脑海中闪过个模糊画面。
个红衣少年坐在床上,红着脸瞪过来,羞恼道:“你玩弄别人身体,下流!”
熟悉声音在耳边震荡,半点不曾衰弱,余音传到胸口,震得心脏跳动地快快。
季青临摸着纯钧手下意识地顿。
剑柄下方指初,平滑光亮剑身上似乎刻两个字。
——若尘。
刻人心思颇为奇怪,刚好便在拔开便能看见地方,却有刻得极小,极浅,仿佛想要人看见,又觉得这心思太露,欲盖弥彰地藏些。
只有持剑人仔细地观摩这把剑,才能看懂这小心思,如同个幼稚小孩,非要对方给予相同重视,才愿把自己心思给他看清楚。
而前尘尽忘成季青临季玄,从未认真观察过这把剑。
小剑灵留下最后丝气息也彻底消失不见,时机合适,它还会生出新剑灵,但再也不会是季玄到死也没等到那个人。
俗世尘缘在身死那刻,便彻底断。
谢锦城望着季青临这张同季玄般无二脸,想着终究不是同个人,也幸好他什都不记得。
否则怕是也会拼命地想把人救回来。
“不是相好。”谢锦城顿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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