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话,等将来有天真被发现,你就不会用句互不相欠搪塞,然后走之。
云容却无所谓道:“好与不好,都是由心而为,喜欢你,便想待你好。”
“更何况,你忘吗?那世都是你照顾多些,每日药也都是你亲手喂,你总是将照顾得无微不至,如今
故而,云容所有温柔款款都让他觉得难受。
既觉得那是对着另外个人,又觉得此时骗他自己配不上。
自己和自己别扭着,十分不舒坦。
管家敲门,送醒酒汤进来,云容伸手接过,慢慢地口口喂给他,谢锦城皱眉,想从他手里拿过。
“自己来吧。”
谢锦城手指也随之滞。
他是疼,只是当时自己看不见。
以云容脚程,没用多久便带着他回家,偌大府邸,也雇些下人伺候。
管家见谢锦城被云容抱着回来,便匆匆迎上去问道:“夫人这是怎?”
云容淡声道:“无事,只是今夜多喝些酒,醉过去,给他烧些醒酒汤来,不然醒来头该痛,等会儿再烧些热水送进来,他泡完睡觉会舒服些。”
你哭得心疼。”
云容声声地哄着他,谢锦城发现自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半是因为那魄苦苦等待,夙愿终。
半是因为这话不是对着他说。
谢锦城用迟钝脑子模模糊糊地想,怎就让个人生生变成两个人呢?
云容抬起眼睛看看他。
“怎?”
谢锦城沉默会儿道:“你…能不能不对这好?换对你好,行不行?”
不对太好,你就始终有愧疚。
对你好,你心里就会有不舍。
应事务都安排完,管家觉得自己除捎个话也帮不上什忙,公子对夫人总是体贴入微,远比他们想得要周到。
推开房门弯腰将谢锦城放在床上,刚要起身感觉手腕紧。
谢锦城抓住他。
“醒?”云容在床边坐下,摸摸他头问道,“头痛吗?”
谢锦城酒醒半,已不像之前那般迷糊,云容说话还有他自己说话,每字每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被抱着走这路,吹许久风,身上醉意多多少少散去些。
他伸出手抚摸上云容脸,指尖下皮肤滑嫩如新,当初在凡界时被毁脸已经长好,没留下半点痕迹。
但谢锦城知道,这里曾经有过许多伤口,就像两人之间伤口样,看不见,但却始终存在。
他又往上抚摸去,在云容眼睛那里停住,这双眼睛瞳孔极浅,仿若琉璃,却有只眼眶曾经空洞洞。
当他摸上那里时,云容身体果然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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