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起来……我才…才是……第一个…”
谢锦城从未像现在这样,这样迫切地想要一个人永远闭嘴,永远消失。
“我不信。”谢锦城觉得,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他哪怕后面修为尽废,宁可毁了那张脸都不愿给人碰,更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只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把自己送给人欺辱!”
“所以,你在骗我。”
“说。”
郁欢仰起身子,趴在谢锦城的耳边道:
“他的滋味,好极了。”
谢锦城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线,一下子崩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看着他,哑声问道:“……你说什么?”
郁欢睨着他,带着嘲弄,带着炫耀,带着残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生怕他听不清似道:
“你说什么?”
郁欢脸上的表情兴奋起来,似乎格外开心看到他脸上震惊的神情,一字一顿道:
“他为了你,让我把他炼成了一个专门供人吸食的器物,一个真正的炉鼎!”
谢锦城的心突然开始痛起来。
他心道,不可能,这个人一定是骗他的。
……我说…可是,你敢听吗?”
谢锦城放开他。
嗤道:“有什么不敢的?”
郁欢摸了摸自己被掐红的脖子,脸上却浮现出冷笑,眼中带着几丝嘲弄。
“云容当年来找我,求我帮你改变身上的炉鼎体质,可是你那体质是苏钰当年偷了我门中一张残卷炼的,那法子阴毒,将人炼制成供人玩弄吸食的器物,而所谓残卷,哪里来的解法?”
谢锦城瞪着他。
郁欢却讥讽地看着他,用手死死地抓着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道:
“他后
“作为我帮他的条件,就在这张床上,我要了他。”
谢锦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猩红着眼眶,死死地瞪着他,哑声道:
“闭嘴!”
他的呼吸前所未有的乱,心脏疼得发抖,嘴唇青白一片。
郁欢却觉得不够,还在刺激他:
但他靠近郁欢的时候,猛然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云容的气息,愣了愣。
“你身上怎么会有他灵力的气息?”
郁欢亦是一愣,随后哈哈笑道:
“你猜?”
谢锦城心头猛得跳了一下,抿唇冷冷地看着手下的人。
“我师父说我是合欢宗百年不遇的奇才,可也花了上百年才炼出这么一颗解药,你若丢了,我可没有第二颗给你。”
谢锦城皱眉:“那为何我同云容在一起时,是我吸食他?”
顿了顿,他继续道:“他要的我。”
“这又不是位置的关系。”郁欢嗤道,“你还不懂吗?你被苏钰炼制到一半,是个半成品,而他——才是个完完整整的炉鼎。”
谢锦城一把按住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