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多余
话。
房门打开又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彻底消失。
季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王府中。
沐色在凡界玩得开心，他本就是来找纯钧，纯钧不回去，他正好有理由留下。
“想哭就哭吧。”
他嗓音清冽好听，像淙淙泉水。
季玄抓住纯钧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在他耳边低沉道：“学就好好学，弄疼
就揍你。”
纯钧抬眸看他，眼睛亮晶晶，宛若两颗宝石。
季玄被他把玩在手中，眼神终于不复清冷，手指缴着床帐，死死地抓着。
纯钧又泄气。
是啊，他开始就说得很清楚，是自己逮着个火坑往里跳，跳现在又嫌对方给自己挖坑。
他什
都没错，自己连责怪他资格都没有。
越想越气，越气越难过。
季玄抬头时候，就见他
个人在那儿落泪，眼泪如珍珠般往下坠去，颗颗砸下去，脸上还带着…后绯红，副被欺负狠样子。
执拗，即便知道季玄薄情寡性，他也半点没有放弃意思。
夜夜去季玄府上找他，初时季玄还会奚落他几句，想他能自己走，后来都习惯，见人来就掀开被子，等他自己钻进来。
反正凭着这人不俗样貌，他真不觉得有哪里亏。
这夜完事后，纯钧卧在他枕边歇片刻，执拗地将手往他身下探去。
“凭什只许你碰，不许碰你？”
结果刚走出大门，后面有人叫住他：“你去哪儿？”
沐色回头看，正是纯钧，腿抖抖。
对于这个东西，是剑时候他就怕，长成人
这样情欲那般真实，纯钧忍不住凑过去想要吻他唇，却被季玄别过脸去，躲开。
他终究是不喜欢。
纯钧难过想。
放纵过后，他整理好衣服下床，背对着季玄道：“以后不来。”
季玄没理他，似乎是没听清，过会儿才懒懒道：“嗯。”
季玄：“……”
“把眼泪收！你现在又不是才三岁，还学小孩子那套。”
纯钧抬头看着他，眼泪果然不再掉，全部含在眼睛里，季玄此刻才知道，有人不哭，远比哭还要惹人可怜。
季玄叹口气，将人揽过来，心中暗骂句：你可真是祖宗。
低头亲亲他眼睛。
季玄抓住他手，牙疼道：“怕你给弄断。”
“不会。”
“会。”
纯钧垂着眼睛，那双漂亮丹凤眼暗淡下去，启唇轻声道：“这就仿佛是个人游戏，你眼见着沉沦迷失，却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始终高高在上地作着壁上观。”
季玄睨他眼，“才想清楚？不是开始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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