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身体都烫得惊人,当这股恨意转成纯粹肉欲,居然也是那强烈。
伤口不断地流血,萧定用舌尖重重舔过去,次次将那流血吸取干净。
皮肉屡次被翻开痛楚轮轮袭来,似乎在彰显着对方恶意,陈则铭忍得住那痛楚,却挡不住随
萧定怔住。
突然将手中瓷片狠狠划过去,陈则铭闷哼声,那瓷片在他臂上剐出道深痕,血立刻涌出来。
萧定看看那瓷片,上头还挂着线血肉,他突然觉得很恶心,立刻将瓷片砸出去,瓷片落地有声,又绽成几片。
萧定怒道:“不想死,还不想死!!”
这话当然半点意义也没有,只是发泄,可萧定声音中,却大有责备之声。
毫无声息,将来史官们会说废帝萧定湮没于宫闱,不知所终!”
萧定冷笑:“陈则铭!萧谨杀,就该多派些人,怎可能三番四次地总是魏王独自出马?你恨到这步,宁可背负罪名也要亲手杀?”
陈则铭平淡微笑:“当然恨你,你毁多少东西,你觉得不该恨你吗?”
萧定突然窒,这回答情理之中,亲耳听到他偏就是有些恼火。静片刻,萧定笑起来:“无关紧要解药呢?”
陈则铭答非所问,叹息声:“如今朝堂之上,杜进澹权势通天。万岁远在疆场,等他建功立业,班师回朝,根基声望从此更上个台阶。谁还会在乎静华宫里有个可有可无废帝,你以为你逃得过吗?有谁会护你?谁又能护住你?”
这是笔糊涂账。
陈则铭看他片刻,声音异常平静:“人生怎可能有那多如意事情呢。”
萧定怒极,回身狠狠扑上去掐着他脖子,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这个疯子给闭嘴!”
萧定进入他时候,陈则铭不禁绷紧身体,压在身后双手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处绷得有些发白。
这个姿势异常难受,他微微昏眩,似乎中间这多年岁月都不过是场梦,切都还只是最初。
他遗憾地闭上眼:“真傻为什不在力所能及时候,带着帝王尊严安安分分去死呢?”
他语气很真诚。
正是因为这种真诚,萧定更气愤,他有种被戏弄恼恨,但又无可奈何:“陈则铭你已经疯!不跟你说,不能把自己人生交到个疯子手上,听之任之!”
何况人生总有变数,宁可走到绝路再结性命,那怕这样姿态再难看。萧定没这往下说,他觉得此刻陈则铭不可理喻,这些道理时半会是辩不清。
陈则铭睁眼,非常坦白:“那就没办法三度梅没有解药,看来你不得不陪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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