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刻哪怕是有兵士进来,也未必就能救他,可人在生死关头,通常都是能捞根稻草也是好事,早谈不上什理智不理智。
陈则铭躲避几次,反手拎住他衣襟,使巧劲将他仰面掀翻在地。萧定心知不妙,挣扎几次要起身,每次都被陈则铭推着肩头压下去。
陈则铭随即俯身,掐住他下颚,便将手上酒灌进来。
萧定不能
说着便要挣扎,刚用力,肩头传来阵剧痛,不禁吃痛叫声。
声音未落,眼前花,已经被人猛地压倒在地。
陈则铭轻轻吁口气,柔声道:“说过,不想用武力。”
他惯用兵刃是把重戟,素来臂力极强,萧定被他这压制,全然动弹不得。
萧定徒然生种秀才遇到兵感觉,心中怒火早已经按捺不住,忍不住破口骂几句。陈则铭瞧瞧他,手掌用力下压,萧定躲避不及,被他骤然按到地上,撞得鼻子生痛,险些连牙也磕,哪里还敢再张口,只是奋力挣扎。
张面孔依然俊秀,眉目如画。
可那眼神中快意,锐利得胜过他腰中长剑。那种仇视旦掀去温厚表皮,原来也是这强烈而犀利,透着股子癫狂扭曲之态。
而他神态举止分明又是清醒斯文,这两厢相映,便有种奇特效果,分外骇人。
萧定怔怔,突然醒悟:“陈则铭,你早该说清楚你是在报私仇!像你这样头脑发热不顾后果愚人,原不该浪费这样多口舌。”
陈则铭笑起来,他似乎眼便看穿萧定用意,答非所问,“时候不早,陛下还是饮这杯酒罢。”
陈则铭扯下衣襟,将他双手在背后绑紧,再将他翻过来。
萧定这才能喘口气,连连喘息咳嗽。
陈则铭手拎着他胸口衣襟,另只手去桌上摸那酒壶。萧定大急,半起身低头撞过去。陈则铭要护住酒壶,也不得不撤手横臂挡住他。
这头撞过去,力道也不小,陈则铭立步不稳,骤然退步,正撞到桌上,只听稀里哗啦阵响,那菜肴食盒连桌子全被掀落地。
萧定猛地精神振,心道这下定会有兵士闻声进来,时间更加是不要命地冲撞起来。
萧定猛地站起来,将那酒杯拂到地上,声脆响,碎成几片。
他原本指望能说服陈则铭,道明白这个时候杀自己与他有害无益,可在陈则铭心中,对自己恨意已经超过切,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什意义呢?
陈则铭猛然伸手,抓住萧定手腕。
萧定转过身,陈则铭抬眼看他:“陛下还是乖乖坐下来,不想用武力。”
萧定大笑,怒道:“你难道没用过武力。这个时候何必假惺惺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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