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圈渐渐缩小,再怎跑也是无处可逃。
乌子勒纵声大笑,抓这些人是小事情,可若将他们头颅带到阵前,给城中守军和敌将却是极其沉重击。
正搜查杀戮间,有名军士满身鲜血闯入,急驰来报,说是律延军方才被汉人趁风杀乱,如今混战团,眼见将要败落。而其中律延更是被困,着人突围,急命乌子勒领手下三万军士立刻回救。
这话入耳中,乌子勒如噬雷击。回想方才心悸原来如此,不由慌张。
他留下千人马,命他们搜到剩下汉人士兵,立刻斩下头颅,再赶上来,言毕匆匆上马。
奇兵已出,能否奏效实在难说,此刻此地却只能苦战。好在风沙对于敌方己方都是样,自己难,对方也难,只看谁支持得久。
四十里外,乌子勒也见到这风沙,心中不由微惊。
再看片刻,才好歹放心些,在塞外这并不算得特别大风,bao,可他心中惴惴,却有些难安。
父亲之前病重,好容易能起身又随军出征。究其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不够稳重,撑不起大局。如此长途跋涉,加上天气恶劣,也不知道若是汉人出军,会不会病发?乌子勒始终担忧着这个。
他被父亲调来粮营倒无怨言,他也明白父亲是想给他个立大功机会,以服众人之口。
其锋锐不可当。
陈则铭低头,见己方黑衣劲旅从城中如箭般射出,源源不断,将匈奴严阵以待瞬间便搅个人仰马翻,混乱团,不禁微笑。
转头对身旁江中震道:“去吧!”
那年轻将领低头领命。
律延连声传令,匈奴战法骤变。被黑衣骑士隔开兵士纷纷退后,反将中场让出来,似要形成包围之势。
方行到半路,有人叫道:“糟糕,粮营起火。”
乌子勒拨转马头,只见
他伏兵粮营之外,等半日还不见人来,忍不住也有些质疑自己先前看法。难道陈则铭鸣鼓只是扰敌而已?
隔片刻,他又重立信心,不会,今日必然有兵来袭。
这时风沙渐渐小,手下有人眼尖,见得队汉兵偷偷摸摸奔驰而至,此刻已经绕到粮营之后,慌忙来报。
乌子勒心中大是得意,命手下将汉军连粮营团团包围,势必要来个瓮中捉鳖。
那些汉兵发觉后,大是惊慌,四处奔走,却被乌子勒亲兵用刀枪逼退。
陈则铭频频皱眉,暗中佩服律延应变之快。
韦寒绝在他身旁道:“这风能持续半个时辰,足够支持到江将军绕过匈奴大军。”
陈则铭点头:“韦公子算得好准。”
韦寒绝挠头,嘿嘿笑道:“这不都是小玩意吗?”
陈则铭笑笑看他,又敛起笑容,抬头看黄沙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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