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铭心头震动,继而大骇,那目光分明是什都知道。
待安排好切,再回到萧谨处,萧谨早已经用完膳,见他来,命人重新做饭菜端上来。
陈则铭不敢再露痕迹,连忙谢恩吃。
其间萧谨询问到底发生什事,陈则铭道是伺候废帝老宦官发病死,手下不敢妄断,才三番四次来问如何处置。
萧谨仔细回忆,他也是见过韩有忠,想着同胞兄弟原本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如今竟然连最后名亲信也没有,如此大起大落实在让人怜惜,也起恻隐之心,道:“那从这里抽两个伶俐去伺候他吧。”
两人视线对上。
陈则铭惊惊,几乎是立刻将目光移到韩有忠身上。
他蹲下身,摸摸老宦官脉,那还是具温暖柔软躯体,然而捏上去却没有任何反应,生命已经完全消失。
看着韩有忠充满血丝,不能闭合双眼和苍老满是皱纹面容,他也不禁怵然。
陈则铭低低头,轻声道:“太医来过吗?”
背后,竟是汗透。
这时,听得门外声响,陈则铭转头看去,来人又是陈余。萧谨望出去,奇怪道:“这人怎又来?”
陈余再来报,该是毒已经发作。
陈则铭想到此,象被人用剑在身上划道,双肩微微蜷缩下。接着站起身,低头道:“请容微臣去问问。”既然已经做,那便收拾残局吧。
然而,陈余带来消息还是让他惊诧。
陈则铭不敢去想萧定眼神,只是有口无心地勉强附和几句。
萧谨很快便忽视这事,拿今日朝上奏章,询问他建议,陈则铭见谈是正事,也收敛心神,全心与他讨论。
不觉时间很快过去,萧谨又赐
陈余道:“来过,说是中风猝死。”
陈则铭没有说话,看来杜进澹连太医局里人都安排好,唯错误是时机。
他站起身,无力道:“将他抬下去,好生安葬。”
兵士应声,进屋抬尸首,萧定动也不动,只是看着他们动作。
陈则铭竟然不敢正眼去看他,最后出屋前,却还是忍不住瞟他眼。却见萧定站在原处,神色落魄,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
“中毒是韩公公?”陈则铭在做好全部心理准备后再听到这个消息,惊诧盖过其他所有情绪,“那个人呢?”
陈余紧紧跟在他身后道:“他没事,好象是因为腹痛没有吃。”
陈则铭停下脚步,竟不知道听见这样消息,自己该欢喜还是该沮丧。
踏入那间房子,他第眼就看见倒在地上韩有忠,萧定站在韩有忠身旁,有些木然地看着地上尸首。
听见脚步,萧定慢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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