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握着萧定所有情况,包括康复几成,今天起几次身,甚至吃多少东西这样琐事,却不愿意与这个人再正面交锋。
这日,他问明萧定已熟睡,方到屋中探探。
尚未走到床前,已经望见对方圆睁双眼。
萧定正盯着床帐出神,听到脚步,将目光瞟过来。
陈则铭立刻住脚,手扶头盔,暗下恼怒,陈余这小子做事不够老练,事情都没闹清楚,就说他睡。
候,他就不停地呻吟。
那些充满怨气声音听起来似乎是身边另有他人,他反感觉安心些,然而那些低吟还是会下子散掉,不过总比没有声响强。
切都重来,都是因为那个人。
他用手指把陈则铭这三个字刻遍又遍,重复描写将手旁被褥划破个洞。
将来在圣旨上,他要将这三个字写得触目惊心。
两人遥遥对视半晌。
竟然都没太多表情。
随后,陈则铭微退半步,转身离去。
萧定又将头转回去,看着帐上那条已经干透血痕,笑起来,这真是个奇特局面啊。
等慢慢能起身,桌上那两个馒头已经被老鼠吃个干净,连碎屑都找不到,不过他仔细观察过,大小老鼠只也没少。这说明陈则铭给他吃馒头是无毒。
那下毒人只是杜进澹?
萧定想半晌,又推翻自己理论。
这两人就是伙,不管是宫变还是下毒。
陈则铭来静华宫看过好几次,每次都是在窗口站站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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