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铭以为这事便这完,上次不也是这样吗。
可之后皇帝召唤愈加频繁,他做第次,又做第二次,之后也自觉再没什立场拒绝,加上那玉狮也再没还他,反抗底气愈加不足,皇帝显然也是同样看法。
陈则铭感觉生活渐渐如同梦魇。
每天早上醒来他都沮丧为什看到还是同样间房子,还是需要面对同样事情。每次交欢他都苦不堪言,皇帝见他习武多年,身体健壮,动作更发粗鲁毫不怜惜,时不时便折腾见血,有时得什新鲜*器,也到他身上试试。到后来,他面对皇帝时,竟产生种不能自控惧怕感,只要见到那张脸,他便脸色发白,浑身僵硬。
这样变化对陈则铭打击颇大,他感觉自己锐气和勇猛正在皇帝对他折磨中慢慢消失殆尽,他害怕将来有朝日,纵然自己能上战场,面对强敌,自己也同样会失去勇气。因为他对强大开始感到畏惧,这样认知让他惊恐万分,可他无能为力。
是有趣。
对方尊贵,陈则铭也无计可施,只得颓然坐倒,大口呼吸,水滴从他发梢落下,滑到他唇边,只显得发如黛,唇似丹,眉目如画。
皇帝突然抓住他手臂,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陈则铭不由踉跄几步,不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按倒在水池边,接着下身凉。陈则铭咬牙,下刻有什从后面猛然插入他身体,被那种痛楚骤然间击中,他几乎痉挛起来。
自始至终,陈则铭声不吭。
而同时,谣言压抑不住,过度频繁交往让更多人知道皇帝对他不寻常,各种各样风言风语开始流传,这些谣传里有些很接近事实,也有些是完全凭空捏造,然而无论是哪种,最后都传到老太爷陈睹耳朵里。
陈睹险些背过气去,他缓过神之后,心中难安,待儿子回到家,拐弯抹角询问是否真有此事。
陈则铭被父亲试探惊住,腔血全涌到脸上,连连否认。
陈睹似乎是放心,却在不久
待切完结,皇帝着人进来,穿衣回寝宫。
陈则铭将自己收拾干净,穿好衣裳,在地上坐半日,缓缓起身,步步挪到门前,低头看时,那玉狮果然已经凭空消失,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
从头至尾,关于这假狮子,没人提到过个字。
陈则铭低声轻笑,笑几声又闭上嘴,黑暗中那笑声真是格外嘶哑难听。
休息半晌,他回到值班房,斜靠在那太师椅上睡夜。无论兵士报告什事,他都只是指派人手去看,自己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同班僚友夜跑几趟,不免有些埋怨,可到底品级不如他高,也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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