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杨梁正低头抿酒，见状也是莞尔。那是他捻
地上细砂，用指力弹出所至。他指力强劲，这
弹，虽然只是细砂，打在身上也犹如针刺般疼痛，对方不曾见识过这
高
武功，自然不明所以。
再抬眼，对面陈则铭却对切不闻不问，似是魂游天外地盯着桌上菜碟直发呆，脸色苍白，神情颓败。
杨梁低下目光，凝视他放在桌上握成拳右手，血从拳缝中流出来，想是之前用力过猛，捏破酒杯。那血滴滴往下滴，顺着桌面缝隙，渐渐渗下去。
如此也不知道过多久，陈则铭突然起身，也不看他脸，错开目光道：“
身体不适，先告辞。”说着拱拱手，转身离去。
杨梁看着他背影，突然出声道：“陈兄留步，有事相告。”
陈则铭立定，沉默片刻：“改日吧。”
杨梁出人意料地坚持：“你会想知道。”
陈则铭转过身，朝着他似是感激地笑笑，然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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