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有
个问题，是
昨天为什
要回酒吧，因为想弄清楚是不是你带人围堵
枫子，你老实告诉是你做吗？”
笑容有瞬间凝滞却点没让林朔看出来。
云耀泽否认，“不是。”
“嗯，知道
，你给两天时间考虑，别催，两天后给你答复。”
其实林朔答案已经很明显，要爱要不爱，他界限很清楚，之所以要两天，是他得想想怎跟枫子说。
“你条渣狗居然有脸说渣？”林朔无比汗颜。
云耀泽接着控诉：“你对江辰枫肯定有点意思，所以和睡晚不肯告诉他，你又吊着不肯和复合，不是渣是什？”
林朔仰头望天。
他真被气笑。
深呼吸几口早上新鲜空气，这才重新看向云耀泽，也做决定，“你回答两个问题吧，保证不会撒谎，行吗？”
悲伤逆流成河
黄叶漫天飘坠着
这个秋天只剩下个伤心
悲伤逆流成河
你已远远离开
你总结句话，”林朔抓住云耀泽手腕，免得他再掐自己，道：“枫子要真对有意思，还能有你什事儿”
空气里沉默好久。
云耀泽狠狠盯着他，用比忍着不上林朔还强大意志才没被气死。
“所以你意思，如果江辰枫对你有意思，你就会对他有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
“可以，你问。”
“你说你喜欢，又这粘人想要复合，是认真吗？或者还是在耍？不准再骗，云耀泽。”
这问代表什？
云耀泽很快就领悟，内心瞬间涌起狂喜，笑容抑制不住要从眼底溢出来，像那次海边约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开心。
“不是耍你，绝对是认真！宝贝相信。”
也许这辈子只能个人孤单过
林朔哭笑不得，明摆着是渣狗在赤果果控诉他，无奈仰头看眼，分明下颚线映入眼底，对方正看着窗外，眼神是没有焦距认真。
他听得很认真。
公交到站，云耀泽先下车，在林朔走到他身边时，他终于开口，“你有点渣。”
哈？
“那你是什意思”
说来说去话题似乎又回到原点，林朔头大，用力推开他，“不跟你饶口令，要起床。”
云耀泽直接翻脸，可粘人还是粘人，帮他拿校服外套穿好，热过牛奶非要口对口喂，就是拉着脸不说话。
俩人起坐公交去学校。
早班车人多，云耀泽拉着扶手贴在他背上，将其中只耳机放入他耳朵，里面播放着牛涛作词作曲《悲伤逆流成河》，里面有几句歌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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